“不，我们还得归去，”裴思通眼睛雪亮，“不为了别人，也不必然会有甚么成果，但是甚么都不做，儿子知己上会过不去。将来到了地府之下，老父亲也会打儿子。”
“大老爷，”管事出去禀告，“四爷说身子不舒坦，明天就不去书房了。”
……
裴太夫人不由眼睛潮湿。
“你个傻愣子，”裴太夫人摆摆手让管事退下去，“到底也是个过来人，如何连这些也不懂，当年我四十岁生辰的时候，你媳妇不也是在屋子里病了一场吗？”
“那我又有甚么体例，”裴大奶奶道，“我嫁进了裴家，就要哄着裴家长辈欢畅，长辈们喜好顾氏，我也只能……忍着……”
看着裴太夫人脸上促狭的笑容，裴思通的脸“腾”地一下红起来，本来是这么一回事。那年的事他觉得讳饰的好好的，母亲竟然都晓得。
裴太夫人笑道：“四小子能将琅华娶进门，也算是过五关斩六将，固然费些周折，却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