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求一个没知己的女儿返来,又搭上了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
“金国使臣来了,”徐正元道,“带来了三十几车的贡品。”想到这个徐正元就眼睛发亮,自从徐士元被抓以后,他已经好久没有如许高兴了。
徐正元一字一顿:“周家反了,裴杞堂却没有带兵马畴昔,恐怕在广南要栽跟头,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晓得朝廷会如何办,据我所知广南东路和福建的驻军也未几。”
“他?”徐老夫人不提还好,提起来内心就能油煎了普通,“到底是个没心肠的,竟然没有向家里禀告就跟着顾家人去了广南,自从晓得那顾氏是他的姐姐,他的心就飞到了顾家去,他觉得顾家的老太婆也能将他当作孙儿吗?”
这四个字分量不轻。
如果两国开设榷场,他又能想方设法赚上一笔。
徐老夫民气中一下子亮起来,如果裴杞堂在广南兵败,起码在几年内不会被晋升,裴家也会受连累。
徐老夫人攥起了手:“你再说一遍,周家如何了?”
刘景臣看到了徐松元刚强的神情,他这个门生向来都是极其听话,明天这是犯了甚么病。
刘景臣进步了声音:“我让你出去。”
徐松元不敢说话,但是他的确不想去,因为太子不是甚么好人,当年镇江一战,太子通敌卖国,琅华和顾家人差点就死在了镇江,现在他想起来还感觉惊骇,当时候他没有帮上忙,现在总不能倒行逆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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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臣本来冷酷的脸略微温和些,却仍旧声音生硬:“将明天的事,一个字不落地奉告老夫人,跟老夫人说,徐家的事我管不了了,让她早些筹办吧。”
徐松元退了下去,刘景臣坐在椅子上,半晌没有说话,内里的管事上前来:“老爷,如何给徐家人回话。”
徐松元听到金国使臣的事,想也没想就推委:“恩师,门生感觉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刘景臣本来在兴头上顿时被泼了一盆冰水。
徐老夫人听得这话的时候只感觉一阵心跳,肝火涌上心头,一掌拍在了矮桌上:“他不听我的也就算了,竟然连刘相的话也不听。”
彼苍白日,飞升吧~
管事妈妈道:“要不然让人去将大爷接返来。”
徐正元目光闪动,万一徐士元和许氏说的是真的,那裴杞堂是庆王之子该如何办?他要想方设法与顾家和裴家划清干系,免得被连累。
徐松元抬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