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臣抿了抿嘴唇:“皇上……裴家已经分开广南有些年了,裴思通前些年一向致仕在家,入仕以后也只是在文官里赋个闲,裴杞堂虽说有些军功,但只是在西夏打过败仗……向来未曾统领过水军。”
“你如果我们裴家的媳妇,就一心向着裴家,今后以后与周家断绝干系,不然……别觉得我不能让族中长辈出面下休书。”
刘景臣也没有推测周焱会如许做:“周家本是几朝功臣,朝廷一向待他不薄,如何能……真是有负皇恩。”
如果真的是如许,现在更让他愤怒的是周家和交趾,他委以重担的边陲守将,竟然甘愿叛变他而去做交趾的邢国公。
刘景臣低头道:“金人晓得皇上必定不会承诺,以是才用交趾的军情来互换。”
天子额头上青筋浮动:“这但是真的?”
天子摩挲动手中的玉龙:“八百加急送战报,让荣国公、宣威将军、明威将军、定远侯来见朕,一个小小的交趾竟然敢三番两次扰乱我大齐,朕要让他看看我大齐禁军的短长……”
当时候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天底下没有永久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