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笑道:“你此人,开不得半点打趣。你把田蜀天王关在帝阙神刀中几百万年,我也被困在那边面数年之久,你看我可曾活力?”
楼云曲神采微变,失声道:“各大天宫的弟子都死了?”
闫少青如同从水里捞出来普通,浑身大汗淋漓,只见他还是站在囚笼前,延康国师延丰帝还在笼中,龙麒麟在甜睡,秦牧在与延丰帝延康国师说话,仿佛时候回流到刚才那一刻,统统都没有变过。
楼云曲道:“我曾经与牧天尊比武过几次,深知他的短长,他既然来到你这里,多数会劫狱,将延康国师和延丰帝救走。这二人是否还在?”
一个颠末他身边的狱守俄然留步,昂首木然道:“闫少青,我的神通不但仅是不灭神识,另有无量劫经,你觉得统统都是我的神识形成的幻象,那就大错特错了。”
到了城外,秦牧回身笑道:“左少弼留步,不必再送了。”
“给我破——”
霹雷!
闫少青目光明灭,俄然道:“楼老弟既然是奉黑帝号令前来,那么必然有黑帝的手谕罢?还请楼老弟拿脱手谕看看。”
闫少青晃了晃头,有些头晕目炫,双腿也越来越沉,只好扶着樊笼。
到了狱门外,闫少青再度查抄木门上的符文锁,更加详确,没有看出甚么非常。
秦牧昂首,木然道:“你如许做是没用的。”
他赶紧翻开囚笼,伸手触摸,延丰帝和延康国师的确是血肉之躯,感受不到任何非常。
楼云曲面色惨白,声音沙哑道:“这两个囚笼空空如也,你看不出来吗?那两个重犯已经逃了!”
闫少青稍稍放心,嘲笑一声:“公然逃了!”
他向秦牧的方向看去,只见秦牧、龙麒麟和胖青雀不翼而飞,竟然不知何时溜走了。
不久后,元木树冠的天宫中,有神人下来,将他收押,在元界天宫斩神台上,闫少青被斩首,天帝把握“御天尊”这件兵器亲身监斩。
闫少青四下看去,心中凛然,只见不远处的狱守正在搬运神魔宝血,换了一个大木盆。
他感觉没法喘气,寂然跪坐下来,喃喃道:“为甚么你还在这里?为甚么……我的修为赛过你不知凡几,为何还没法破开你的神通……”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从睡梦中醒来,耳畔传来秦牧的声音:“左少弼,左少弼!”
“给我破!”
他半晌以后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去,楼云曲已经不知何时分开,明显是归去禀告阴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