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间,一个黑衣侍卫在飞鱼服的锦衣卫面前,也是一副冷冷的模样,现在更是盯着那已经靠近马车前的锦衣卫,说道:“你敢靠前一步,我就要了你的命。”
徐大夫被连吼带吓,身子不由颤抖起来:“你,你在胡说甚么?”
一言既出,盖棺定论,锦衣卫忿忿不甘地盯了马车一眼。
他喊不过此人,伸冤又无处可伸冤,就在这时候,只闻声颤动一声,他医馆的大门被人踹在了地上。
一时候,就连徐大夫都感觉,此人要么疯了,要么还是疯了。
锦衣卫带领的头人,闻声耳边传来的话,神采也冷了,渐渐抓动手里的绣春刀,对马车对付地抬了抬:“锦衣卫做事,公子也要插手?”
锦衣卫瞥了一眼跪在脚底的壮汉:“人证物证都在,公子凭甚么说我们草菅性命?天然,以公子的身份,随便说些甚么,我们也只要认了。”
马车内,刚才的声音仍然清冷:“锦衣卫做事我天然不管,但你们草菅性命,莫非本公子也得视而不见?”
锦衣卫神采一沉:“带走!”
锦衣卫默不吭声看着此人作死。
而那壮汉也是呆呆的,下认识就要去扯锦衣卫的衣角,“是你们……”
守着马车的黑衣侍卫立即走畴昔,也不顾锦衣卫甚么神采,脱手就拿住了阿谁壮汉。那壮汉正要惨嚎,就被黑衣侍卫一拳揍了半死畴昔,黑衣侍卫在他身上利落一搜,拿出了一张药方,回到马车旁递给车里的公子。
他只好诚心肠说道:“大人,小民本本分分做买卖,开假药对小人也没有好处,这医治水痘的方剂,是孔家医馆首创的,已经相沿了多年,向来没有出过题目。小民在都城开医馆十数年,断不至于连这点小弊端都会瞧错。”
一个带刀的锦衣卫立即就往马车走去,徐大夫内心难过,完了,还要扳连一个无辜的人受过。
锦衣卫顿时神采黑沉,目光一点点朝着那辆马车挪去,想看看是谁不长眼睛,竟然在此时为一个小小医馆说话。
“我呸!”那人竟然当着锦衣卫就啐了一口,嘲笑道,“我那兄弟死的那样惨,就是到了鬼域,他也不会放过你!”
徐大夫被气坏了:“我问心无愧,你兄弟就是到了鬼域,我也不怕!”
徐大夫神采泛白,咬牙对那人说道:“我记得你,你那兄弟出了水痘,用了我的药底子不成能死人,我给你开的药方也没有题目!”
如果真有,那对方绝对不是因为不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