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扑到宜兰园,紫藤严峻又忐忑:“蜜斯,梁岩均说了,让蜜斯别焦急。奴婢用力儿问他,他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
彩鸾跪了一会儿,才揉着胀痛的膝盖渐渐起家,既悔怨,又悔恨。
秦永涛神采不好,丫环们忙退了出去。
秦芸芸忙着找替罪羊:“都是彩鸾,彩鸾若不是挑起事端,就不会如许。对,都是彩鸾的错。”
秦芸芸扶着桌边,双腿发软,“父亲,父亲……”
如果在他分开之前,还不能搅黄这件事,一旦被秦永涛做了主,秦疏影就不得不嫁给常道成。
好几次,她都想将事情的本相扭曲,将任务推到绿叶身上,但在秦永涛吓人的目光下,她心机上被打单得全线失守,终究将事情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秦芸芸就瘫软了下去。
“芸丫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她是你的贴身丫环,你对她的行迹是最清楚的。好端端的,她去水池做甚么?”
看着秦永涛那张严厉的面孔,秦芸芸就想起了几个月前,她的这个父亲涓滴不顾及父女之情,将她禁足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