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复旦大几了啊?我健忘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人,一股炊烟正从侧房的屋顶升起……
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不知他们近况如何,这个时候,他们应当放暑假了。
第二天告别父母,我直接去了宁州。
柳月没有作声,出神地看着夜空。
我忍不住笑了:“柳姐,没事的,如何叫都行啊……叔叔和哥哥无所谓的。”
我和柳月又都笑起来。
“既然回到了宁州……你……就不筹算去你的公司看看?就不筹算去看看你的熟行下老员工?”冬儿说。
“你感觉这很难吗?”冬儿反问我。
我不由叹了口气。
我和妮妮握了握手:“感谢……感谢你的欢迎!”
站在门口,我看到院子里一棵高大的垂柳,垂柳下还是那张石桌。
妮妮说:“我想啊……去加拿大……不过也只是大抵的设法和意向,这事还得收罗我妈和我小爸爸的定见呢……归正还早,等大四放学期再肯定也不迟。”
沿着松林间的巷子,我走近这座小楼。
江峰也昂首看着夜空里的玉轮,自言自语地说:“半个玉轮爬上来。”
江峰笑着说:“算了,丫头,你和妈妈一起陪客人谈天吧,我本身弄就行。”
“你觉得不奉告就没人晓得了是不是?”冬儿接着又说。
既然有人已经晓得我到了宁州,那么,下一步我要去那里,必然会有人持续存眷的,说不定,明天我一到宁州机场,就会有人盯上了。
妮妮叫江峰小爸,我听起来感觉很新奇。
我不由在门口多逗留了一下,想感受这安好温馨的故乡糊口。
江峰和柳月必然在厨房做饭的。
“冬儿,是你?”我说。
“嗨,年纪不大,记性不小,你记性好差,大三啦。”妮妮掩嘴笑。
妮妮果然是柳月的女儿,酒量竟然也不小,伴随我们一起喝白酒,竟然也干了几杯。
到了宁州火车站,我用老秦给我办的另一个身份证买了一张去温州的动车票,上了动车,直接去了温州。
我说:“嗯,是的!”
“喂――你找谁啊?”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很快江峰弄好了菜,大师围坐在柳树下的石桌前,江峰开了一瓶白酒,大师边说边吃边喝。
“在家筹算呆多久?”冬儿说。
妮妮嘻嘻一笑,然后也坐下了,又打量着我。
举杯痛饮间,大师谈笑风生,言谈甚欢。
我很想讲许晴的事情奉告江峰和柳月,但是,我亲口承诺过许晴,我不能奉告江峰和柳月许晴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