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峰的事情很忙。
只是,我此时的表情仿佛又感到了孤傲而孤单,固然秋桐和四哥和我一起在这游船上,但我还是如此感受,同时又有几分沧桑般的感慨……
比来产生的糟糕事情扰乱了我的思路,我健忘了明天是我的生日,仿佛,我四周的人也都没有想起,包含海珠。仿佛,她也是因为前几天产生的那事才没有想起。也仿佛,她或许想起了但没有表情来给我一个祝贺。
我模糊看到,一个女人的倩影正款款进入我的视野,那蓝色的连衣裙,那美好的身材……
当天中午,海峰和云朵一起吃了一顿饭,然后,下午,海峰又出差了,去重庆。
四哥仿佛了解我和秋桐现在的表情,仿佛他不想打搅我们的说话,接过我手里的鲜花去了客舱……
我的事情也很忙,第二天,和秋桐一起去丹东插手全省报业运营体系的一个集会。
当年,当我倔强地单独背上行囊开端我流浪的路程,我晓得,只要独一的几个朋友会站在我身后凝睇。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拜别的背影,因为他们的眼神像夕照一样苍茫而深远,让我感觉沉重。
临走的时候,海峰带着爱恨交集的冲突目光看着我,手里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举了又放,放了又举,终究还是狠狠地打在了门框上,然后独自拜别……
只是,物是人非,此时的我此时的她都不是彼时的我和她了。
这才记起,明天是我的生日。
明天是我的生日,连我本身都健忘了,但秋桐没有健忘,我在鸭绿江的游船上收到了她的生日祝贺。
我不晓得秋桐是甚么时候从那里弄来的鲜花,上船的时候都没有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