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赈灾是荣光的事情,没有人会思疑他们不是伍德的人,谁会把脸上贴金的事情往别人头上安呢,当然,他们任何人都没有会想到这些钱是假币。
老百姓在市委门口上访啊,群情激昂,还不时有人振臂高呼标语。
“哦,呵呵。”伍德笑起来,接着说:“老弟明天很可贵啊,有如此雅兴出来喝茶。”
伍德半天没有说话,眼神直直地看着我,然后伸脱手,拍了拍我的胳膊,笑起来:“易老弟,辩论是没用的,图一时称心是没用的,说不如做,你说是吗?”
“待会儿你就晓得了!”我说。
“成果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大师就都晓得了,晓得大名鼎鼎的伍老板竟然用假币来赈灾来乱来老百姓……因而,你看,伍老板,被骗被骗以后的哀鸿结队来市里上访了,来控告无良黑心的慈悲家伍德了。”
伍德微微一怔,脸上带着猜疑的神采,接着就站起来走到窗边往外看――
10点整,我和伍德坐在茶馆临街的一个单间,从这里的窗口向外看去,恰好能看到市委大院门口。
然后,伍德用阴冷的目光逼视着我,脸部肌肉不断抽搐,缓缓点点头:“易克,你很聪明……你很敏捷……你能想出这个别例,你能抓住这个机遇……行,你很行。”
赵大健把我和曹腾送到车跟前,神采有些不定,不时看下曹腾,又看看我。
“关头看和谁喝。”我似笑非笑着说。
伍德看了我一会儿,仿佛没有猜透我到底明天约他出来在这里喝茶的企图,笑了下,然后说:“老弟,我前天送你的那一千万,花的痛快不?”
听我说完,伍德的五官几近都扭曲的变形了,恶狠狠地看着我:“你好……你很好……”
对一个单位来讲,一个部分硬不硬能不能获得其他部分的尊敬,关头是看这个部分的卖力人硬不硬,有没有制约对方的杀手锏。
“那我是该感到幸运了?”伍德说。
我说:“那你当初为甚么不奉告我呢?你是想耍弄我,然后借着这些假币把我的到银行存钱的兄弟置于死地吧?不错,我的那几个兄弟确切中了你的战略,我也入彀了,我的兄弟们差点就送了命……我得佩服你的高超战略,佩服你的经心策划……被你如此关照,蒙你如此厚爱,我如何能不对你做出酬谢呢?以是,你不要客气,就好好接受这一千万带给你的享用吧……
我站起来,走到窗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对伍德说:“伍老板,你想晓得如何爽如何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