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你和秋总去北京送夏雨的事,我估计他极有能够晓得的。”四哥说:“但伍德从日本返来有些时做了,不知为何直到明天赋想到约你见面。”
“要不要我带人在旅店四周布控一下。”四哥说。
“我们到时候能够住在宁州,你白日回家陪你父母,早晨呢,我们一起玩……我们能够好好地一起做那事……时候很充盈,我包管让你玩个够,如何玩都能够。”曹丽的声音里带着神驰和希冀,另有几分淫荡的气味。
我说:“曹总,我很感激你的一番美意,不过,用不着……恐怕你的打算要落空了。”
“去了看环境吧。”我说。
方爱国这几天一向在跟踪伍德,伍德明天一向呆在皇冠大旅店。
“有事理。”
四哥说:“我们察看的是他,但他察看的仿佛却不但仅是我们,说不定还包含老黎那边,乃至,包含金三角那边……切不要低估了伍德的智商。”
伍德实在太奸刁了,方爱国事受过专门练习的特战妙手,跟踪人有专门的一套,没想到竟然就能被他发觉。
我说:“你他妈逼的真贱,臭女人。”
“问这干吗?”我说。
我深思了下,将纸条收起,俄然感觉有些奇特,看着方爱国说:“爱国……你……这纸条如何会在你的手里?”
我接过来,翻开一看,上面一行字:“易总,如果便利,今晚邀你共进晚餐,不知可否赏光。地点:皇冠大旅店芙蓉厅。六点半定时恭候。――伍德。”
明显,伍德通过方爱国通报这纸条,除了聘请我用饭,还带有嘲笑和玩弄我的意义,或许,也是一种警告。
“你干吗不早说?你他妈的早干吗去了?”我反问曹丽。
我说:“可贵你一片真情实意啊,我很打动。”
“如果和你是铁哥们,我想……要不,今晚,我服侍你们俩……你说好不好啊?”曹丽眼神有些发亮。
方爱国说:“另有,就是李总司令专门发给你的一个密码来电,说章梅在金三角那边糊口地很好,让你不要担忧,说章梅已经开端投入炽热的掸邦民族反动奇迹,成为了掸邦反动军的一名兵士,开端了新的糊口。”
我和四哥联络了下,把环境简朴说了下。
方爱国想了想,说:“国庆到临,大本营上午发来了国庆慰劳电,是发给统统驻外机构和职员的,祝贺大师节日镇静,同时要求大师节日期间做好值守事情,不要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