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去看你父母吧。”秋桐说。
半天,秋桐愣住了抽泣,和我分开,泪光闪闪地看着我,紧紧抿了抿嘴唇。
到了老黎家,老黎正陪我爸妈在客堂说话。
“那我妈呢?”我说。
“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黎顿了顿,接着弥补了一句,说:“小克救过我的命,前天我和你们说过的,在我眼里,小克和我的家人我的孩子是一样的。”
我的内心一热,点点头,然后找了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
老黎看看我,又看看秋桐。老黎看秋桐时候的目光带着毫不粉饰的赞美。
“婶子,您不要客气,这都是应当的。”秋桐说。
我抱住秋桐的身材,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悄悄拍着她的后背,内心阵阵悲酸和伤感……
我的心又是一热,说:“感谢你……”
“夏季比来出差到外洋去了,家里只要老黎在。”路上,秋桐说。
“你妈妈厥后也复苏了过来,不断地哭,哭得非常悲伤,你爸妈和海珠爸妈都蒙受了庞大的打击,特别是你爸妈。”秋桐接过话来讲:“考虑到实际的环境,在老黎的建议下,我们把你爸妈接到星海来了,住在老黎家里……你爸妈这几天精力很不好,明天传闻你要被开释,略微好了一些。”
她没有笑,眼圈快速又红了,转头看着车外。
我笑了下:“没有,就是不断鞠问我,我就说了实话,说我没杀人,差人都是讲理的人,他们没有如何难堪我的。”
“秋桐是个机灵的孩子。”老黎说了一句。
“海珠厥后在病院复苏了过来,一向不说话,神情非常恍忽,厥后海峰把他接回家了。”四哥说。
到了宿舍楼下,我下了车,秋桐也下了车,踌躇了下,说:“我陪你上去。”
我和秋桐出了房间,下楼上车,直奔老黎家。
仿佛晓得我在想甚么,秋桐说:“我明天给海珠打电话了,把你无罪开释的动静奉告了她。”
这是一种礼节,江湖人常有的礼节。
“我晓得的。”秋桐轻声说。
我想了下,说:“先去我宿舍,我要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去老黎家。”
妈妈听了我的话,神情仿佛感到几分安稳,接着却又愁云满面,仿佛她是想起了那场半途短命的婚礼,想起了海珠。
我摸脱手机,说:“我打给海峰……让海峰把电话递给她。”
但此时,她又仿佛感觉不是说这事的场合。
我仿佛应当明白秋桐现在痛哭的表情,我该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