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第一次跟从柳月来南江采访,晚餐后回到房间,柳月给我打电话,也是这么说的。
我又坐在了前次我坐过的那张沙发上,只是表情和前次不一样。
我忙起来,带着一丝庞大的表情去了柳月的房间。
吃晚餐的时候,我们省市记者在一桌,柳月主陪。
“电脑出了点弊端,进了堆栈,我去买了返来,放在我房间里本身用。”我说。
我再一次感遭到,尊敬来自于气力。
“嗯……”我点点头,一下子想起来那次的景象。
“柳……柳月!”我叫了一声。
说实在的,柳月此次带我去南边的几家报社,让我真正开阔了眼界,晓得了内里的天下是多么的大,多么的广漠,晓得了报业经济生长的远景,对我内心的震惊和影响,持续了好久好久,对我今后的思惟生长,起到了发蒙和开辟的首要感化。
我将软盘放好,看着柳月:“你没有该我改一改?”
我悔怨地低着头:“对不起,我不该记日记的,我犯贱……”
“我不是说你的文采……固然你的文采也不错……”柳月又低声说:“我几近能一字不漏地背下来了……我看了无数遍……”
“嗯……”我点点头。
“江峰,叫我一声!”柳月看着我。
我的心在流血,低头不语。
“柳月,我从内心是一向把你当姐姐的,”我说:“我是独子,我没有姐姐,我没有享用过姐姐的心疼……”
“那纸飞机是如何回事?你不是说飞出去了吗?让你重蹈复辙是甚么意义?”柳月看着我。
“是啊,”我笑了下,脑海里想起我在这里第一次叫柳月“月儿姐”的景象,想起我打动地握住柳月的手的景象,内心不由一阵发酸。
柳月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看着我:“还记得这里吗?”
一会,柳月又说话了,声音很轻,又很降落。
“江峰,我们做好朋友,做真正的好朋友,我带你去我的故乡,去看我的乡亲和父母弟弟,了结了我一向以来的一个心愿,心愿了了,我的心更加安好了,我对你好,我会一向对你好,把你当作我的弟弟,固然你比我的弟弟还要小很多,但是,在我的内心,我一向有这么一个情结,我常常感觉在你身上,有我弟弟的影子,固然我弟弟留给我的只是童年的印痕……”柳月轻声说着:“能够,我是想在你身上弥补对我弟弟的缺憾,找寻一种心灵和亲情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