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傻了啊你,就晓得笑……”柳月说。
“这位初级军事将领,有多高啊?莫非是省委书记和省长伴随来?”我问柳月。
“嗯……”晴儿敞亮的眼睛看着我:“峰哥,我听你的,我们会胜利的!”
“好啊,我等候着你们的好动静,有甚么事情,记得及时和我相同……”柳月说。
我没有想到,办一个专业的外语补习黉舍比办一个班要庞大多了,不但仅是手续,还牵涉到讲授办理和课程设想、职员定位、招生打算、讲课进度等等……
“晴儿,好好干吧,你看,一个女人的前面,站着两个巨大的男人,还担忧甚么?”老三乐呵呵地对晴儿说:“今后,我们的晴儿可就是校长啦,哈哈……许校长……我看啊,晴儿,干脆,你辞职算了,用心办学!”
我们边喝边谈,首要还是环绕办黉舍的事情,每一个环节和细节,都详细参议。
说完,陈静自顾自出门走了:“拜拜,姐姐要回家用饭饭了……”
陈静听老三这么一说,一下子没了情感,看看我,抿了抿嘴,然后看着老三:“啊呸――谁跟你郎才女貌、成双成对啊,人少了,不热烈,没意义,不去了,给你省省钱吧……”
“哎呀……想一想这些,很头疼的,我没办理过这么多的事情啊,我只会办理门生……”晴儿说。
坐在办公室里,我又拿出柳建国的那张纸,看了一遍,然后缩进抽屉里,扭头看着窗外春季湛蓝的天空,看着南飞的大雁,内心想着柳建国会在那里。
“这有甚么可谢的,我只不过是跑了趟腿,去把妮妮接过来了罢了,举手之劳啊……”我轻松地说着,想起柳月的欢愉,内心很高兴。
“记着,晴儿,这个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好,”我持续说:“既然我们已经考虑好了,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去做了,那么,我们就要做下去,果断不移地做下去,我是百分之百支撑你,只要我们有信心,只要我们有精确的事情体例,只要我们找准门路,我信赖,我们就会胜利,必然会胜利!”
我们三个围着小方桌坐下,晴儿弄好酒菜,我和老三喝起来,晴儿在中间伴随。
午餐后,老三归去,晴儿歇息,我去上班。
一样的顺服,不一样的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