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晴儿。
“教员，我们向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一个孩子低头低声说。
我和王董事长另有王教员一起站起来，去了隔壁，一推开门，屋里本来唧唧喳喳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了，孩子们都扭头看着我们，有的嘴巴里还含着筷子。
我一说话，晴儿和柳月都住了嘴，晴儿昂首看着我。
“对不起，教员，我们……我们错了……”又一个孩子认错地口气说。
王教员的脸红了，忙说：“王董事长，对不起，孩子们都是山里的，没见过场面，不懂规矩，不懂端方……”说着，王教员瞪了孩子们一眼：“你们啊，如何搞的，来之前我不都是叮嘱过你们吗，如何这会都不听话了？”
我伴同大师一看，餐桌上摆放的十几个碗碟，都是空的，有的仿佛是方才被舌头舔过，干清干净，菜水不留！
“来了，”餐厅经理和办事员一起跑过来：“董事长！”
这会晴儿也举杯向我和柳月：“来，柳姐，峰哥，我敬你们一杯酒，你们忙活了两天，很辛苦，很劳累吧，我来慰劳慰劳你们……”
王董事长笑起来：“好啊，弟妹，你这么实际啊，不过你这么说倒也有事理，这个社会，都是实际的嘛……”
大师一起举杯喝酒。
王教员打动地看着王董事长：“感谢你，王董事长……”
我看了一眼晴儿，没有说话，举杯就喝，晴儿看着我的神态，咬了咬嘴唇，也举杯就干。
这时，柳月过来，号召大师进宾馆，宾馆里早已给孩子们安排好了食宿，住的是标准间，用饭遵循普通标准供应，王董事长还专门奉告宾馆卖力人重视做些孩子们喜好吃的东西。
说着，王董事长一饮而尽。
王董事长哈哈一笑，和夫人一起站起来举杯干掉，喝了。
“小朋友们，你们好啊――”王董事长满面笑容地刚说完这句话，看到餐桌上的场景，俄然变了神采，冲门口就喊：“办事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