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如山,违者化为化为齑粉,徐司马,应当比我更清楚,这道军令背后的深意,我不东进避祸,莫非还别有前程不成?”
说到这里,徐琨又看了一下阎行的神采,只见他还是绷着脸,没有说话,他只好又接着说道:
徐晃一样谛视着阎行标注的酸枣,他开口说道:
马蔺、徐晃等民气知事关严峻,领命以后,就接踵退下,而阎行本来也筹算再抽些时候来完美一下自家这个打算的,但是在马蔺、徐晃等人走后没多久,保护在帐外的大牛就入帐禀报,徐司马来访了。
“都尉的意义是,我们不去管那些扭捏不定的东境县城,直接出兵打击酸枣的兖州叛军?”
“你在牛尾聚救过我一命,此等恩典,艳没齿难忘,不管世事情幻如何,此心此情,毕竟稳定。此次东进光复失地,困难重重,我所部兵马希少,想要守住城池,就得当场征集民役,但是我部堪用的军吏寥寥无几,为防不测,我还想要跟你借几小我。”
但是,费事也就在拿下以后。
他先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
比起已经和南阳袁术合流的豫州孙坚,或者有袁绍、王匡、张扬、韩馥部将等兵马云集的河内,酸枣是最轻易攻取的,也是阎行追求名誉、大功的首选处所。
他转而将目光投向了一样站在一旁的周良,周良恰好也从帛画上挪动目光,两人目光交代,各自淡然一笑,周良这才轻声说道:
“本都尉方才接到徐中郎将的军令,令我等率所部兵马,进军光复河南尹东境的失地。”
“军情如火,河南尹东境的那些县城,既然敢扯旗背叛朝廷,天然都是有几分气力的,本来我所部兵马就少,若不趁着汴水大捷的势头,抓紧打击,只怕让那些首鼠两端的处所豪强缓过气来,这些河南尹的失地,就更难光复了?”
阎行闻言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说道:
“我只是可惜了,去岁在河东与你并肩杀贼,战意正酣,这雒阳军市中的美酒,我等也还没有喝个纵情,本日相见,却落得这般貌合神离的了局,人间事,当真是变幻难料,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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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兖州叛军新败,士气懊丧,但毕竟兵马浩繁,号称有十万之众,如果徐中郎将亲领雄师,或许另有几分胜算,但仅仅依托我等所部,冒然进击,只怕风险也不比去光复河南尹的那些县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