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刀疤脸的那颗头放在地上,用钢刺谨慎翼翼的沿着刀疤脸的天灵盖上悄悄敲击了几下。刀疤脸的脑袋在雨水里泡了挺久,皮肤已经被泡的灰白了。他的头发里有很多水珠儿,被樊皖这一敲水花四溅,落的到处都是。
走到刀疤脸的残骸中间,樊皖表示我去捡刀疤脸丢在地上的那瓶水,本身则蹲在了刀疤脸中间,拾起他的头来细心察看。我拾起水以后又在铁门开关的凸起当中看到有一点雨水,就拧开瓶盖儿去接凸起中的水。
拧开了瓶盖儿,我正谨慎翼翼的接水,身后俄然甩来了一个东西,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肩头。
林欣然被樊皖这没头没脑的一问弄的非常惊奇,不过还是答复了他:“为了我的手帕啊,乌僵蚕丝手帕。”
这疗养院里没有水,它们平时就以舔玻璃喝血为生,舌头上能有这么多口儿的绝对是精力病人,而不成能是刀疤脸!
刀疤脸被撕了个稀巴烂的脑袋此时被我拎在手中,他那两个血洼子一样的眼睛朴重勾勾的看着我,裂开的嘴角仿佛在笑。我内心一颤抖,差点儿没惊叫着把那颗脑袋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