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见她那模样真的没事儿,因而就只在昆明待了一天,白日去翠湖公园玩了玩,又想起当年本身在这里找夏冰和王娟要署名的事儿来,暗笑不已,然后又感觉遗憾,因为搬了几次家,那署名已经找不着了(当然找不着,因为当时就没签在本子上嘛)用饭时吃的是花宴,菜肴满是各种可食用花草做成的吴放歌感觉味道普通,但是却很别致早晨又在旅店睡了一夜,第二天这才坐长途车去了边疆上的义士陵寝
吴放歌叹道:“唉……现在的孩子啊,脑筋里想的和我们不一样,无所谓了,归正她没怨你就行,今后你的重视点儿,你也是当叔的,别啥都拿出来胡说”
因而吴放歌得以脱身,而小艳则留下来陪郑常仁喝酒,实在她那里在喝,不过是用白酒沾沾嘴唇罢了,而郑常仁却一杯又一杯,喝的畅快淋漓不过喝的多了,话也就多了,那些平时说不出来的话竟然也说了出来,俄然视线低垂道:“小艳啊,叔对不起你啊”
老战友相逢,天然高兴非常,不过酒宴缓行,先得去祭奠,这也是多年的端方了
小艳此时却感觉浑身酥软,一点力量也没有,身子一歪,靠在了吴放歌的肩头
吴放歌笑道:“我又有甚么怨你的了?我看你啊,真是个疯子”
郑常仁说:“没有,她就是问我她妈身材好不好……”
早晨,郑常仁摆酒给这父女俩拂尘,真是喝了个昏入夜地,并且看那架式,仿佛他对小艳比吴放歌对小艳还好,固然有些疯颠,但看得出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不过吴放歌论喝酒确切喝不过郑常仁,想离席,郑常仁又那里肯放,小艳心疼他,又感觉郑常仁好玩,就说:“疯子叔,我陪你喝呗,你让我爸去睡觉嘛,我们一家长幼可端赖他呢”
郑常仁又喝了半杯酒才说:“叔是真对不起你”
等热烈的场面都完了,吴放歌就带着小艳来到卫艳的墓前,看着那墓碑上的照片,他就没由来的肉痛,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最后还是小艳先说:“妈,我和爸来看你了……”不过话说完一半儿,也说不下去了,俄然抱着吴放歌哭着说:“爸,我想妈妈和我们一起回家……”
郑常仁说:“说了我当年偷看他妈沐浴的事儿”
车内,小艳也是泪流满面,吴放歌问道:“要泊车吗?我那也多一小我用饭”
吴放歌每次来祭奠都是大手笔,此次也不例外,祭品就用了两辆皮卡才堪堪装下,场面昌大的像个‘公祭’当然了,最大的重点还是在卫艳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