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了手脚,走到床榻边上,挨着床铺便坐了下去,看着床榻上熟睡的那人,微微带着些许酒气,姣好的五官,微微嘟着的嘴巴,显的有些稚气。
“另有几块?”
手指在嫣红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忍不住想低头亲吻上去,只是他并没那么做,只是拇指指腹划过她的唇角。
“你!”
“你是用心的吧,在我床前说这么些,用心让人睡的不得安生!”
“理?普天之下,我就是理!”
“你发热了,我让胭脂给你去抓些药来。”
“不必了,既然是去法华寺烧香,那就速去速回,内里的人,朕会留下护着你,明日这个时候,朕会亲身来接你,你别想着逃离朕,没有朕的答应,你走不了的。”
苏月茹俄然有种被人看破了的感受,他从莫北辰的眸子里,看到一闪而过的寒意,心头一颤,人常说,伴君如伴虎,只怕,这只阴晴不定的老虎,比浅显的白虎更加难以对于吧。
苏月茹舔了舔略微有些枯燥的唇瓣,低声说道。
苏月茹定定的看着,这前后态度骤变的莫北辰,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探了一下,竟微微有些烫手。
“你都要屠尽天下统统僧尼了,我还敢么?再说,谁说我要去法华寺削发了,我只是带哲儿和新月来上柱香罢了。”
莫北辰也是一愣,下一刻,眉头皱的更深了。
“抱愧,天然反应,给你咬。”
“你本身要做一个昏君,可莫要拉上我也跟着你坏了名声。”
莫北辰扬了扬手中正面印着“齐”后背印着五指金龙印的令牌,挑眉问道。
略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眉眼,逗留在红唇之上。
“这东西做的充足以假乱真,我晓得你只要看一眼,就能做出此等东西,说,另有几块?”
“看来,比来朕是太宠着你了,竟然敢带着哲儿和新月离宫出走!”
伸手拉了拉被角,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一向盖到她的下颚处,才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比来产生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我晓得我不该瞒着你,不是我不信赖你,普天之下,我若连你都不信,那我还能信谁?你啊,要对本身有信心。”
低头在她的耳垂上悄悄的咬了一口。
苏月茹嘀咕了一声,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莫北辰的行动却比她更快一步,一个俯身,便将人压在身下。
“你去法华寺住一段时候也好,法华寺的慧静师太是我的朋友,宫里现现在是有些乱,只是削发为尼…你是想都别想,朕我允,你若敢,朕便将法华寺给拆了!你若削一根头发,我便拆一座寺庙,你若削去一头青丝,朕便屠尽天下和尚!信赖朕,朕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