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洛是金家独一的男丁,独一的血脉,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他有事…若他不幸沦亡,不吝统统代价,也要将他救返来。”
“金洛到那里了?”
莫北辰略微仰着身子,将人拉入怀中。
“起来吧,算起来,朕还得唤你一声大舅子,这里没有旁人,你我不必这么拘束。”
“胥柏然…加上胡铁,胡铁之前就跟着金瑶与离邦交过手,而表哥也是时候让他露露锋芒了。”
“若他抗旨不尊,便让人直接绑了他返来!”
便弯着腰身退了出去。
“好,胥柏然!朕怎没想到…”
“放心,朕有分寸。”
在苏月茹的额头蹭了蹭。
“捂着耳朵,不去听便就是了。”
俄然内里传来一声“急报…八百里急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饿其筋骨…这些都只是历练。”
两人对视了一眼,很快便传信的人便跑了出去,将急报交给掌事寺人呈了上来。
胥柏然到的时候,莫北辰正站在一副庞大的地形图前,用红色朱砂笔标注出来的是大齐的阵势,另有其他三国,别离被标注在舆图之上。
顿了顿,苏月茹又道。
世人还想再说些甚么,但莫北辰都如此说了,便只是齐齐高呼。
“陛下息怒…”
甜甜一笑,脸颊两边的酒涡若隐若现,莫北辰表情大好的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而苏月茹却眼尖的看到金洛的另一个要求。
苏月茹伸手捂着莫北辰的耳朵。
“那金洛在离国待了两年,终究被一个小妾害的几乎丧命,你说一个小妾若不是因为妒忌,她何必…”
“李大人,你也说只是讹传了,你还见过不成?”
“就依你说的办。”
“臣叩见陛下。”
苏月茹阖上书籍,缓缓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都是放屁!”
“仿佛是构和反面,把人给扣下了,也有说金大人投降给了离国,也有说金大人本就与那宁大将军之间不清不楚,有些甚么,说是要与他里应外合,拿去陛下的江山!”
“够了!”
“你…”
“求…我下辈子也是你的,好不好?”
当权者…换人了,第一个便是拿刚经历太重创的大齐开刷,只可惜,我大齐也不是那么好惹,任人捏圆搓扁的!
“是。”
莫北辰猛的拍了桌子一下,冷冷的扫视了辩论的世人一眼。
“陛下在前面勃然大怒,仿佛是金大人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