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遭受,让我有些难以消化,总感觉冥冥中有些事情正在窜改,就像我所熟谙的这个天下,正在渐渐的崩塌。
这珠子另有力量,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在烛光的映托下,仿佛真的有些不一样,珠子是淡淡的青色,有温润的光芒,上面仿佛布了一层看不懂的笔墨,像是……封印。
我也松了一口气。
“命格为阴,唉……”她摸着我的头,感喟般,“你可晓得,洛家是甚么来头?”
她走过来,蹲在我身边,身上穿了一件袍子,见我仍旧一脸痴傻,在我额头点了一下,脑筋里刹时规复腐败。
从地上爬起,我面色惨白的看着她说:“我刚才撞鬼了,断手的鬼司机。”
我用力的去拉车门,急哭了,嘴里胡乱喊着:“开门,开门,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南儿啊,”她微叹,手一挥就压抑了那些跳动的火光,“我实在是……”
我点了点头,底子没故意机去重视看她手中的东西,感觉本身魂儿都吓飞了。
这到底是如何了?
“你细心数数有几颗珠子。”
“奶奶,你这是做甚么?”我赶紧上前,她却蓦地展开眼睛,像等了好久一样。
回到家,奶奶坐在沙发里等我,屋子里点满了蜡烛,没有开一盏灯,我有些奇特,内心也模糊不安起来。
她蹲在我身边,从土里翻出一道符纸,“我叫乾清,是个驱鬼师,刚好路过这里瞥见这里有鬼气,顺手将你救了。”
“你信了?”乾清顺手一扔,有些惊奇:“我觉得你不信呢。”
洛家奶奶不晓得甚么时候呈现在我身后,我被吓一跳,年过七旬的白叟双目浑浊,盯着你阴沉沉的看,无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撞鬼了。
我不敢多问,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耳边仿佛还闻声他夜里降落暗哑的低喃,这一想,我感觉脸上又是一热。
“嗯,”她看着我,如有所思,“这荒山野岭的,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很伤害的,特别是这类时候。”
我蓦地抬眼,后视镜里是一张森森的面孔,瞳人泛着玄色,嘴角是暗玄色的血液凝固住,手还断了一只,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
一阵晕眩,我跌在地上,身下是一堆黄土,湿漉漉的在路边摊开,额头盗汗涔涔而下。
我挥动动手,连带着拿脚踹门,手仿佛插进了软绵绵的豆腐里,腥臭味又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刀子普通的冷风刮得脸上生疼,窗棂漏出去的冷风哭泣,像是凄厉的哭声,屋子里腾跃的火光亮明灭灭,徒添几分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