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好了了,连玥就歪在了床榻上看书,丫头们坐在小杌子上做针线活儿,一面说着闲话。红玉就道:“太子妃,今儿个表蜜斯说是做东请您和公主殿下用午膳,拿了一锭银子出来,奴婢做主充公。”
连玥诧异道:“我还觉得她只是嘴上说说的,瞧着晌午那顿饭看着也和平常一样,就是多了几道兰章爱吃的,我还觉得厨下早就备好了。”
“送给兰章没错啊。”连玥打断了欧阳铎的话,“妾身感觉,的确是得给兰章配一两个会工夫的人在身边了。太子爷,您不晓得,昨晚兰章走丢了,妾身心内里有多镇静。今后配两个会工夫的丫头在兰章身边,也便利一些。”
连玥羞得满面通红:“太子爷,这会儿正说兰章她们的事儿,您扯到妾身身上做甚么呀?”
庆城公主不甘心肠捶着大迎枕:“哎呀,我就想去嘛!我想去嘛!”
连玥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就跟欧阳铎絮干脆叨起来:“太子爷,妾身感觉五弟的阿谁设法倒是可行,您能不能去寻了几个女教习返来?就是您给珏儿找的那两个有工夫在身的丫头那样的。等明日珏儿进府以后,凌晨就让兰章、珏儿和秀秀跟着女教习学学工夫,一是为了防身,二就是为了健体了。下午再让她们跟着吴长史读誊写字学端方去。”
连玥便叮嘱了崔元秀和庆城公主几句,叮咛端五亲身将崔元秀送回了芙蓉沼,本身扶着丫头的手回了清平园。
笑过以后,春末就提起了重阳:“太子妃,您多迟早儿喊了重阳返来呀?”
红玉就笑道:“秋意都这么说了,那这顿好饭就没跑儿了,你们呀,就都空着肚皮子等着吧!”
“金桂不是如许的人。”秋意眯着眼微浅笑,手内里的针线活也没有停,“何况表蜜斯也不是如许的人。表蜜斯性子脆弱,身边幸亏有个金桂提点着,不然也不晓得要明里暗里受了多少委曲去。”
欧阳铎打断连玥:“爱妃感觉本宫做爱妃的徒弟如何?”
对,归根结底就是欧阳铎的错。
冬悦就笑着打趣红玉:“你可不要被金桂给骗了。她这是画了好大的一个饼,专门棍骗你这诚恳人呢。说吧,中午这顿饭,是不是你掏了月例银子垫上去了?”
欧阳铎笑道:“也对,爱妃想学拳脚工夫,天然得请一个好徒弟了。”
连玥和欧阳铎、景王还没故意疼呢,崔元秀倒是心疼上了。她拉了庆城公主起来,也跟着恳求道:“表哥,表嫂,就让我们一同去丞相府吧。我包管,这一起上会好好地看着兰章,不会让她肇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