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程拱了拱手，“只是部属……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时从屏风后竟是又走出了一个欧阳铎，只见他负手而立，神情冷酷。
众宾嘴上不敢说，可内心或多或少都非常鄙夷，欧阳铎看着精力，根柢还是虚的。不过想想也是，毕竟这么多年都被病痛胶葛，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就算连玥果然医术高超，也已是有力回天。
众宾目瞪口呆，没有一个敢表示出不屑和嘲笑，唯恐欧阳铎恼羞成怒，把肝火转移到他们身上。
方才那人皮面具如此之神，那人又跟欧阳铎身形如此类似，万一他是别人派来的特工，又或者临时起意，暗中代替欧阳铎，那……
连玥面前一亮，取下它脚上的纸条，翻开一看，是谷雨的笔迹，上面只要两个字——“已成。”
欧阳铎微微点头，面无神采，抬手摸到脸的边沿，渐渐揭下了一块薄如蝉翼的人皮，那张脸看起来浅显无奇，属于扔到人潮里就认不出的范例。
齐程猎奇的望向她，连玥那志在必得的神采竟和欧阳铎如出一辙：“他的性命都被我们捏着，哪来胆量叛变？”
“但是，为了不让其别人发明，你必须以陪你玩乐的名义。”
欧阳铎停动手上的行动，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齐程，有何事？”
“你我之间不必那么多端方，有话便说。”欧阳铎朝他扬了扬下巴。
一传闻太子要招陪玩的，很快有人来找，齐程一一登记安排他们住下，不太短短几日便招到了一百多人。
欧阳铎便派齐程将这动静漫衍了出去，欧阳镇等人传闻都没有在乎。
齐程吃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欧阳铎，神情罕见的有些利诱。
鸽子扑棱翅膀，飞向乌黑的夜空，转刹时便消逝在他面前。
深夜。
这个欧阳铎是如何回事？莫非是禁欲太久，以是忍不住要揩她的油吗？
欧阳铎看了一眼，眼眸深沉：“看来爱妃的打算停止得很顺利。”
欧阳铎暴露了如有所思的神情，朝齐程摇了点头，语气仿佛有些无法道：“齐程啊齐程，你跟本宫多年，竟连本宫都认不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