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玥垂垂无聊起来,几次就那么靠在欧阳铎的胸膛上睡了畴昔,等再醒来时,他们已进了梧州。
“殿下?”齐程神采变得更加凝重,刚才那声音明显就是报酬的,但现在却没有见到任何人,并且这周遭数十里,除了身后的村落,便没有其他处所可供躲藏,这是如何一回事?
连玥有些无法,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究竟,只好乖乖坐着不动了。
“殿下……”齐程担忧的看向欧阳铎,这征象实在泰初怪了,加上他们都传闻过,梧州原住民善于巫蛊之术的盛名,因此惊骇也是在所不免的。
欧阳铎看了看火线,又见天气不早,便道:“你再撑会,前面有片开阔地,天气也不早,比及了那片开阔地我们就先停下来安营扎寨,明日再进步。”
“你看获得吗?”欧阳铎大步走了过来,拿过了她手中的药膏,二话不说便坐在床榻边翻开了被褥。
涂了药,连玥磨破皮的处所好了很多,只是还带着模糊的疼痛,是以她走起路来显得有些不天然。
她摸了摸鼻头,有些难堪的朝欧阳铎看去,就见他神情带了一丝无法,眼中却带着淡淡的宠溺,将药膏的盖子重新拧了归去,不动声色的扯过被褥给她盖上。
夏衣会心,上前帮她解开了腰带,衣裳从连玥的肩头滑落,她将布条拿了起来,将胸部缠绕起来,碰到前面手碰不到的处所,便让夏衣帮手。
那幽鸣声仿佛是女人凄婉的哀怨,直听得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看来诚和帝此次对欧阳铎抱了很大的希冀,连玥一边吹着冷风,一边暗忖。
连玥之前便和欧阳铎会商了战术,因为大腿根部受伤,她便早早的回帐篷安息了,由欧阳铎向将士们报告战术。
就在这时,屋外俄然传来了一阵如有若无的幽鸣,不管从哪个方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连玥俄然问她要这个,夏衣非常不解,就见连玥将布条放在了一旁,朝她展开双手。
此行连玥筹办了很多常用的药物,只是步队还在行进着,她总不能让这么多人都停下来就等她一个,是以连玥只能强忍痛苦,头顶骄阳,艰巨的跟着行进。
身后的将士这时颤颤巍巍道:“这、这是真正的天启啊!”
梧州非常苦楚,偌大的一个州竟然只要一个村落,常日里就靠编织点竹篓为生,糊口非常贫苦。
毕竟军心是一场战役胜负与否的关头,现在将士们心存害怕,天然就在军心上落了下风。
连玥还来不及惊叫,下一秒便被稳稳放在了马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