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玥挑了挑眉,看了看欧阳铎道:“本日进宫,我身边一个侍女都没带,又何来侍女去请大人呢?”

对方占着一个正妻的位子,多的是借口能够刁难寻乐。

连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但愿如此吧。”

终究出来了!连玥唇角出现一抹嘲笑,飞身上前将人挟持,摘下头上的簪子横在她脖颈间,眼角划过一抹锋芒:“还不停止!?”

“是啊。”敏贵妃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母后……”欧阳毓芝担忧的看着她,忍不住出声唤了一声。

待看到角落处的赠仪郎时,诚和帝顿时横眉冷竖,冷哼了一声将香囊砸到张仪脸上。

“哦?”诚和帝暴露了如有所思的神情,敏贵妃转头看了身边的宫女一眼,那宫女立即朝张仪道:“张大人,你可敢取下腰间的香囊?”

与此同时,重华宫里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皇后看了看躺在那,整小我已是鲜血淋漓、血肉恍惚,几欲昏迷的敏贵妃,神采冷冷的朝瑟筝抬了抬手。

如果不是敏贵妃,她现在也被蒙在鼓里。

瑟筝虽有些慌神,却也还算平静,赶紧抬手:“都停止!停止!”

先前若不是敏贵妃提示,她都不晓得随清藏得如许深,竟与皇后的人勾搭,难怪她与莫思远的事会传到皇后耳朵里,若不除了这个祸害,指不定甚么时候就会中招,叫人日夜难安。

“惯会拿我讽刺。”敏贵妃嗔了她一眼,连玥看着两人打闹,唇角微微勾起。

敏贵妃仿佛也想起了此情此景,唇角出现淡淡的浅笑,连玥拥戴的笑了笑,还是提示道:“朱紫,欢畅归欢畅,可也不能放松了警戒。明天皇后棋差一招,她一定会甘心放弃,不晓得还会想出甚么恶毒的体例。”

连之祥快步上前,蹙眉道:“我方才瞧着如何感觉像是冲着你来的?你惹到皇后了?”

皇后如遭雷劈,生硬的转过甚,便见连玥和欧阳铎站在一块,两人不知何时进了偏殿,金童玉女,非常惹人谛视。

随清惶恐,又是几个头磕下去,诚和帝倒是听得心烦了,今儿过年,本是高欢畅兴的日子,可却出了这么一档事,令民气烦:“够了,物证俱在,证据确实,你另有甚么好辩白的,拖下去——”

但是就在世人都等候这个孩子出世的时候,连玥却俄然听闻了凶信。

没想到皇后等人竟然想出了这等恶毒的体例,威胁李繁华和他有染,若真让他们得逞,饶是诚和帝也没法容忍,定会嫌弃他这个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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