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玥微微蹙眉,神采警戒的望着一霓。
“呃!”连玥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让嗟叹声溢出去。
滚烫的水令她额头上立即冒出了汗珠,一霓又让她闭上双眼。
欧阳铎当然没有轻信她的话,但一霓早有筹办,使出一招金蝉脱壳就立即逃脱了。
“太好了!”一霓欣喜的将碟子拿到一旁,拿过绣帕来悄悄擦拭了一下她额头的汗珠,柔声问道,“太子妃,你感受如何?”
一霓微浅笑道:“太子妃,你身上被我种了绝情蛊。”
像是整整畴昔了一个世纪,一霓终究如释重负:“好了!”
连玥愣了愣,不自发的开端思虑起他说的话。
她顺着一霓的话伸开嘴,只见一只蛊虫掉了出来,落到了连玥面前的碟子里,而之前那万箭穿心的感受也终究消逝不见了。
欧阳钊半天赋缓过来,脸上扬起一抹苦涩的浅笑,道:“玥儿,你这是如何了?如何俄然打我?”
欧阳钊这句不经意的话却透露了一个究竟:他已经派人暗中监督她,监督太子府。
她只好持续下去,一边道:“太子妃,请忍忍,很快就好了。”
厥后一霓也认识到了,她对欧阳铎的抨击是完整没成心义的,但绝情蛊已经种下,要把它消弭掉却不是那么轻易的。
绝情蛊就是一味蛊药,要提炼很多有剧毒的虫子七七四十九天方能构成此蛊。
鲜血顺着连玥的唇角滑下,终究滴落到水中。
连玥转头看了看欧阳钊,只见他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不是我。”被她这么冤枉,欧阳钊感受内心难受极了,“一霓之以是会在你体内种下绝情蛊,都是因为欧阳铎。”
还记得当时他们碰到了很多诡异的事,现在想想,这都是一霓搞的鬼。
她不晓得一霓的族人是如何在她面前装点这件事的,但当初的确是那伙叛军先行不义,不但强夺来往贩子的财帛,还几次骚扰周边的村落,欧阳铎会处理这些叛军也是民气所向,一霓错就错在不该将这统统都怪到欧阳铎头上。
欧阳钊防不堪防,朝她侧过脸,脸上暴露了难以置信的神情,那俊美的半边脸也敏捷红肿了起来。
“绝情蛊?”连玥俄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是甚么?”
她俄然有一种不实在的感受,仿佛之前经历这痛苦的统统的人不是她,看到碟子中伸直的蛊虫,连玥捂着心口,神采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