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心的走出殿门,看到不远处的侍卫神采微变。
欧阳铎和欧阳镇同时被诚和帝的气势震慑住,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齐齐转头望向诚和帝。
现在他们晓得物证是甚么了,那人证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诚和帝不会敢把她如何样。
诚和帝嫌恶的撇过甚,这时欧阳镇肆无顾忌的嘲笑道:“太子,莫非你敢做不敢承认吗?”
欧阳铎唇角微抿,道:“父皇,儿臣的书房任何人都能够出来,要拿到儿臣的笔迹和落款这并不难。并且如果它真的是从儿臣书房中找到的,四弟又是如何拿到的?”
但欧阳铎倒是要拆散两人,也就不难了解赛罕公主这近乎于破罐子破摔的心机了。
世人交头接耳,纷繁想了起来。
“赛罕公主请起。”诚和帝对赛罕公主还是非常客气的,“镇儿说你是人证,这是如何一回事?”
见诚和帝扶着太阳穴,老寺人弯下腰体贴道:“陛下,但是头又疼了?”
欧阳铎脸歪到了一旁,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敏捷红肿起来。
半晌,欧阳铎缓缓弯下腰,捡起手札一目十行的看完,瞳孔收缩了一瞬,但神采仍然非常平静:“父皇,这并不是儿臣写的。”
“父皇可要看看人证?”欧阳镇也没健忘向诚和帝咨询。
世人百感交集,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
如果连之祥还在这里,或许还会帮他讨情。
她暴露了惶恐的神采,语气非常平静:“陛下,我说的千真万确。”
这人间的爱情无一不是双宿双飞,赛罕公主和她的意中人明显也是如此但愿的。
欧阳镇明显早有筹办,诚和帝一叮咛他就立即拿出了几封手札,恭恭敬敬的交给诚和帝身边的寺人,由他拿给诚和帝检察。
欧阳钊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不知是不是被说中,戳中了欧阳镇的把柄,他气愤道:“你胡说!”
可汗打的就是这个主张,所谓的割让冀州只是个幌子,他的真正目标是冬眠,培养强大本身的权势,以后将天启支出囊中。
看到那绝代风采,世人皆是惊奇不已,目光在赛罕公主和欧阳铎之间游移不定。
他没有提当初连之祥被人诬告一事,毕竟现在诚和帝对连家充满了讨厌,如果他现在提连家,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结果。
欧阳铎正筹办乘胜追击,欧阳镇俄然接道:“那是因为儿臣另有一名流证!”
但是诚和帝将手背在身后,倒是不肯再看他一眼,冷声道:“本日起,太子待在太子府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