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人这么直接地夸她医术好,连玥的脸都红了:“眉山先生谬赞了。实在也不是我的医术有多么好,实在是我们公子的病只是微不敷道的小病,之以是缠绵病榻这么多年,是因为先前开的药方剂一向不对,这么多年下来,公子的病就给担搁了,从小病担搁成了大病了。要治好公子的病,实在也不难,只要能够对症下药便可。”

欧阳铎冷冷地哼了一声,将馄饨接畴昔,不再理睬连玥了。

“六弟七弟年纪小,又恶劣,被淑妃管得死死的,淑妃又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底子就不肯意出头管这后宫。那会儿我已经成年了,礼部正在筹办制作我的太子府。父皇没法理政,年幼的我只好和那些老狐狸们商讨母后的后事。宫内里乱成一团,谁都没有想过另有一个年幼不知事的兰章……”

馄饨包得精美小巧,一口一个,一碗馄饨二十几个,汤水闻起来也非常鲜香。

“说说吧,你甚么时候给别人治过伤?”

见欧阳铎已经伤害地眯起了那双凤眼,连玥忙尽力挤出一个自以为非常得体的笑容来:“不是就刚才给眉山先生治过伤吗?”

“和我一样。”

说来也奇特,对着连玥,欧阳铎立马就换上了万年冰山脸。

想想也是这个事理,庆城公主的亲娘孝贤皇后固然也是个皇后娘娘,可那是身后追封的。皇上明显对孝德皇后的豪情要深一些。宫里头那些势利小人说不定就会想,孝贤皇后是孝德皇后的表妹,皇上爱屋及乌,庆城公主又是孝贤皇后独一的骨肉,皇上天然要多多垂怜一些。

连玥嘴角绽放出一个松快的笑容来,扶着扫雪的肩膀下了马。

欧阳铎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他深深地低下头,极力埋没着脸上的情感:“宫内里发明兰章不见了,乱了套,大师不敢张扬,怕父皇生机砍人,都私底下找兰章。你不晓得我那会儿有多镇静,我想着,兰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比来的人了,我不能丢了她。我在大街上骑着马,跟疯了一样,找了一早晨,才在一个青楼后门找到了兰章……我再晚来一步,兰章这辈子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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