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钊很快就带人赶到了金銮殿。
“欧阳钊,你胡扯就算了,”一道冷冽声音俄然从柱子后传来,“不要把欧阳铎牵涉出去。”
但是坐在这里的底子不是诚和帝,而是一个面色发青的男人,瞪大了双眼早已死去多时了!
他错了,他彻完整底的错了。
欧阳钊面前一亮,当即朝一旁的施绪杰使了个眼色。
欧阳钊不由有些烦恼,但面上却没有表示出来。
长剑就横在他脖子上,只要他敢有任何妄动,身边的禁军就会毫不踌躇的堵截他的脖子。
“父皇,我……”欧阳钊愣了愣,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看似至心实意,“父皇,本来你没事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儿臣传闻二哥要起兵造反还不信赖,公然只是曲解一场。”
“殿下!”施绪杰撕心裂肺的喊着,脖子上脆弱的青筋清楚可见。
漫冗长夜,但因为把话说开了,并不是非常难过。
前后诬告连家,又诬告他。若论卑鄙,欧阳钊敢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但他还未能如愿,便又一次被禁军给节制了起来。
既然真正的诚和帝不在这里,那他会在那里?
欧阳铎冷眼看着欧阳钊失控,从欧阳钊打算对于他的那一刻起,欧阳钊就已经不是他熟谙的阿谁弟弟了。
但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思念,忍不住在一天夜里去到了连玥的配房。
欧阳钊震惊的睁大了双眼,随后竟是放声狂笑起来。
如何会?诚和帝如何会在这里?他不是被欧阳铎杀死了吗?
“殿下!”施绪杰一改昔日的面无神采,神情变得冲动起来。
这施绪杰就跟磕了神仙草一样,力量大得惊人,挣扎了好几次被他压下去后,竟然另有力量抵挡。
诚和帝神采冷然的看着他,本就不慈爱的眼神现在更是透着轻视与讨厌。
说罢他低头嘲弄的笑了笑:“我就说,父皇和二哥一贯是父慈子孝的典范,二哥如何会做出这类事?定是故意人用心要争光他。”
没错,欧阳铎底子不配诚和帝的爱好。
欧阳钊的目光逗留在他身上,神采难以置信。
再看他身上的“黄袍”,那底子就不是黄袍,只是一件黄色的衣裳罢了。
“你胡说!”欧阳钊想都不想便辩驳道。
但因为事前有欧阳铎奉告,以是他共同他们演了一出大戏,让欧阳钊觉得他已经嫌弃连家和欧阳铎了,让欧阳钊觉得本身有很大机遇。
在进宫之前欧阳钊就叮咛过,如果碰下落单的诚和帝,就趁机将其刺杀,过后再栽赃到欧阳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