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小我身上受了那么严峻的伤呢,敢情是之前就和齐程打了一场硬仗。
“到手的人质?”
“好啊,我就晓得,果然是你!这天底下再也没有这么巧的事情了,借着太子妃病重的机遇去探病,实际上是去告发了吧?”
欧阳毓芝一脸讽刺:“欧阳兰章,我就看不明白了,你常日里和崔元秀也没有这么好的友情呀,如何就体贴起崔元秀的毕生大事了?再者,我哥哥到底那里不好?一个皇子,如何就配不得崔元秀了?还要你巴巴地跑去跟太子哥哥瞎传甚么话!”
“床上啊。”欧阳铎率先走到了床榻边,脱了外头的袍子,鞋袜,穿了亵衣亵裤就上了床。
连玥忍不住在心底吐槽,看吧看吧,她就晓得欧阳铎这小我有弊端,本来还高欢畅兴的呢,说不上几句话,就要挂了脸子,给人神采看。
“你还晓得肇事了!”欧阳铎恨铁不成钢,“你这时候归去,也已经晚了,干脆就大风雅方的,慌镇静张的成甚么模样!”
夜里折腾了一宿,庆城公主起来得就晚了一些。听闻连玥和欧阳铎早就起家了,她便催促着端五几个丫头给她梳洗好了,又忙忙地用了早膳,就要缠着欧阳铎归去:“恐怕父皇早已经晓得我昨日偷溜出宫的神情了,这会儿正焦急呢,哥哥,我们就先归去吧,免得又有人借着这件事情做文章了。”
莲房姑姑赶紧按住了庆城公主:“殿下,奴婢去瞧瞧是如何一回事儿。”
莲房姑姑就谨慎翼翼地陪着笑容:“至公主殿下息怒。庆城公主昨儿个受了凉,这会儿正歇着呢……”
“太子爷预备如何措置这小我?”
看到莲房姑姑,欧阳毓芝就怒道:“如何不见欧阳兰章?她在里头做甚么呢?是不是已经没脸出来见我这个皇姐了?”
庆城公主就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到底是听了连玥和欧阳铎的话,坐着马车回宫了。
莲房姑姑就走出了寝宫,就见至公主欧阳毓芝正坐在正殿中,一脸的气急废弛。
连玥咬了咬嘴唇,道:“另有……另有溧阳县主呢……”
她才不做如许的傻事呢。
“这倒不是。”连玥忙为庆城公主解释,“兰章不过是顺口跟妾身提起一句,说是如果秀秀表妹这里走不动,齐皇后就将主张打到了溧阳县主那边,宫中徐太妃对这件事情已经很不对劲了。”
连玥就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神采上了床,离着欧阳铎远远的,一扭头,欧阳铎早就闭上眼睡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