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那本书,被清韵丢了两回都没事,楚北一丢……就掉地上去了。

但是很快,他又改主张了。

半天以后,楚北道,“消气没有?”

喜鹊听得似懂非懂,“那皇上岂不昏庸?”

“安郡王。”

“操行有常贤,官吏无常遇。贤不贤,才也;遇不遇,时也;才高行洁,不成保以必高贵;能薄操浊,不成保以必卑贱。或高才洁行,不遇,退鄙人贱……,”清韵轻诵出声。

两人互望一眼,屏气凝神的退了下去。

一句话,差点把楚北气的摔下树来。

这绝对不是他们沉稳睿智的爷啊,为了哄三女人欢畅。脸皮都不要了?

但是楚北把手伸了过来。也不摁哪一边,就由着清韵夹着。

不是她自我感受太好,实在是楚北的肝火,来的太快,安郡王又送过养颜膏给她,让她心慌。

清韵笑道,“书上说一小我可否仕进,官阶的凹凸,并不凭他才气的大小,品德的吵嘴,而要看他可否逢迎君主、长官小我的好恶和好处。”

言外之意,就是叫清韵别乱丢。

清韵竖着耳朵,也只勉强听到几个字:相思病、求娶、行房即死……

清韵拿着书,有些懵怔,心底另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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