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还在看诗词,这般文采,饶是他都比不过,不愧是江老太傅的外孙女,有其外祖遗风。

几炉沉烟,几章诗文,几杯浊酒,几次醉醒。

如果伯府的日子当真过不下去了,她还能逃出去。

几次爱恨倒置,几帆悲惨沧桑,晨钟暮鼓皆不空。

暗卫没有说话。

镇南侯坐在书桌前,摸索动手中一块玉佩,有些迟疑不决。

“……狗洞。”

吴婆子气的咬牙,“另有脸问我如何了,还不是你们两个小贱蹄子告的好状,害我挨了二十五大板!”

镇南侯怔了半晌,方才大笑,笑声雄浑肆意。

镇南侯正揣摩哪个嫡孙娶清韵,才不会虐待了她,仿佛挑来挑去,仿佛只要彦儿最合适。

镇南侯接过,细细看着。

清韵冷酷的扫了秋儿和吴婆子一眼,从春晖院到佛香院那么远,都扶着返来了,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这两步路就走不动扶不动了?

喜鹊点头,神采有些惨白道,“是莫名其妙的不见的,我一向在屋子里,新写的还用镇纸压着,我才喝了两口茶,它们就不见了。”

只是狗洞没有,就本身挖,也不晓得挖了多久了,这狗洞才篮球那么大。

家训佛经且不说,单单这字,写的极其标致,清秀中透着萧洒,妍丽而无俗媚,看的人舒心。

九转四海放歌,九牧五岳太白,淡定平常都是禅。

清韵不会承认,她腻烦了抄佛经,如果能有狗洞爬出去买吃的,她傻了还一整天抄佛经。

不远处,有十几株碧竹。

镇南侯叱咤疆场数十年,还从未如许犹踌躇豫过,这是第一回。

镇南侯眉头轻挑,“不好评断?”

清韵就沿着墙壁往前走,看的很细心。

清韵持续折腾的一会儿,听到青莺喊她,她从速把杂草给盖上。

说着,回身就进了屋。

青莺干脆问清韵冷不冷,她去给她拿披风来。

秋儿吃力道,“喜鹊姐姐,快过来搭把手啊,我扶不动了。”

清韵讶异的看着青莺。

如果有锄头就好了,一锄头下去,就差未几了。

清韵有些抚额,不晓得是哪个挖的,竟然把砖块挖的这么圆……她不晓得砖能够整块的取下来么?

“备马,我要去江家一趟。”

几曲流水,几人知音,几度风发,多少艰苦。

喜鹊不帮手,秋儿又喊青莺。

天下之大,总有她容身之地。

清韵极想爬墙出去看看,但是看着两人高的围墙,撇撇嘴后,就把这设法给撤销了,她就是爬的上去,也没那本领安然无恙的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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