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明天都在那里玩?”清韵持续问道。
三位少爷,年纪都很小。
喜鹊忙问道,“像是甚么?”
他们来之前,有丫环叮咛他们千万不能承认是他们绊了丫环,不然要挨罚,要被打板子。
对几位少爷,她固然心疼,却不会放纵,她冷了脸道,“带去祠堂,让他们在祖宗面前好好检验,跪够三个时候再带来问话,谁如勇敢偷偷给他们送吃的,我剥她几层皮!”
“红色。”
她的陪嫁,除了几间铺子和田产,只要八千两了。
她积累了这么多年的陪嫁,为了侯府能规复爵位,断断续续的也不晓得送了多少。
可题目是,她没有啊。
秋荷点头,“我没有瞧见别人,只是跌倒时,听到有笑声,像是,像是……”
老夫人摸着几个少爷的脸。直接问他们有没有拿绳索绊丫环的脚。
大夫人头皮一紧。
三个少爷异口同声道,“没有。”
清韵走畴昔道。“祖母,我能问他们几个题目吗?”
大夫人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有说。
沐清柔没有说话,孙妈妈就道,“秋荷说有东西绊住她的脚,她才会跌倒,但是丫环去瞧了,甚么也没有。”
沐大太太尽力保持平静,她坐下来道,“药谁打碎的,就该谁赔,可打碎药的只是一个丫环,即使卖了她,能补偿我的丧失吗,为了给千染治脸,我压箱底的银子不但全都掏空了,还变卖了两间铺子,要我再掏一笔,那是要我的命了,我付了钱,却拿不到药,我的委曲跟谁说去。”
“你肯定?”清韵问道。
秋荷是老夫人的人,她打碎了药,就算杖毙了她,还是老夫人补偿。
“像是三少爷的。”
这三位少爷是侯府的但愿,小小年纪就这么纨绔了,长大了那还了得,侯府交到他们手里,那不明摆着要被断送吗?
老夫人见她心疼的孙子,竟然以绊倒丫环,看丫环跌倒为乐,气的她直拍桌子。
一旁丫环婆子都睁大眼睛。
沐清雪气顿脚,回身回屋。
越想,老夫人越是来气,最后怒道,“不争气的丫环,给我打,狠狠的打!”
清韵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是不是阳哥儿害秋荷摔的,找来问问不就清楚了?”
她是做祖母的人,小辈在她跟前讨欢,要几件金饰,如果再来几个大师闺秀,她瞧着喜好,总要有能拿的脱手的东西吧。
听到他们三个想都不想。就答复红色。
恰好这时,喜鹊走了出去,凑到清韵身边,低声道,“女人,秋荷姐姐说,她跌倒是被一根绳索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