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有丫环出去,道,“三女人,老夫人让奴婢来奉告你一声,家训不消抄了,佛经修身养性,偶尔抄一抄也好,别累着了就行。”
清韵本来还困的短长,听到这话,一个激灵袭来,困意刹时去了大半。
等安排好,清韵把锦盒合上,让喜鹊拿去压箱底。
清韵坐在小榻上,也望着她,催她快说,青莺终究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个也没看上。”
“有钱的感受真好,”清韵笑道。
等丫环走后,清韵就睡下了。
只是,一大朝晨,就没人对她有好神采。
喜鹊和青莺也没机遇出去,就算出去了,也没法带东西返来,上回的药包,不就是个例子。
她是被两丫环喊醒的,睡眼昏黄入耳丫环道,“女人,该起床了,一会儿还得去给老夫人和大夫人存候呢。”
清韵惊诧,没看上沐清芷和沐清雪,那看上的……岂不是沐清柔了?
喜鹊点头,“女人如何健忘了,锦盒是双层的。”
喜鹊笑道,“伯爷出差了十回了,每回走之前都会给女人留五十两银票,只是女人拿了钱,也没处所用……”
这几个丫环是不得不留下的。
回了屋,丫环端了热茶上来。
很巧,在紫檀院前不远的岔道处,和沐清柔另有沐清芷几个劈面碰上了。
绣了没一会儿,又有了睡意。
补葺泠雪苑的用度比养几个丫环要大的多,并且就算她被罚了,泠雪苑也还是她的住处,如果一点人都不留,跟伯爷也没法交代。
清韵看了她一眼,见她眸底有闪亮,明显是想去春晖院探听动静,恰好她也想晓得事情到底会如何生长,便点头应了。
她进门时,喜鹊恰好端了铜盆来擦第三遍桌子,青莺从速接了手。
吃了晚餐后,清韵没事做,就拿了本书,顺手翻着,兴趣不高。
第二天醒来,骨头都睡酥软了。
青莺就有眼色的上去塞荷包了。
清韵嘴角上扬,日子算是往舒坦上过了。
喜鹊拿了衣裳来,要给清韵穿。
丫环没想到来传个话,也有打赏,欢畅的直笑。
幸亏沐清芷和沐清雪还忧心忡忡,谁想人家压根就没看上她们,这一巴掌,打的实在是清脆。
青莺走了,喜鹊帮着清算屋子。
清韵愣了一下,“另有?”
清韵接了锦盒,银钱都是青莺和喜鹊收的,她也不晓得有多少,但是印象中,她爹离京办差前,总会给她留些银子防身,不过叮咛她,不能让老夫人她们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