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脱了鞋,又脱了袜子,最后从袜子里倒出来几个银锭子。

喜鹊努嘴,“你觉得我想啊,在府里,你和我固然是三女人身边的大丫环,可哪有甚么职位啊,方才我拎着药包进府,那婆子摁住我,就对我一通搜身,荷包里买药找的几个铜板都被拿去了,这钱要不这么藏着,还能有么?”

她拦下了她,只说三女人让她买药。

再退一步说,她爹重情重义,江老太爷真能狠得下心,为了她和伯府撕破脸皮吗?

银锭子掉了下去,婆子一推她,鞋一离脚,银锭子就跑脚底心去了,一起走过来,没差点把她膈应死。她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脱鞋了。

喜鹊抿了唇瓣道,“奴婢去的时候,大姑奶奶正在挨罚。”

看着喜鹊和青莺的雀跃,清韵不晓得说甚么好。

她走之前,屋子关的严实,家训还用镇纸压着,除非刮龙卷风,不然绝对不会吹的到处都是,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

青莺想到甚么,忙问道,“你都去了定国公府,大姑奶奶没让你给女人带药啊,是不是被那婆子拿走了?”

越想,清韵越感觉她就如同大海中一片浮萍,飘飘晃晃,不知那边是归处。

出了春晖院,比及无人处。

清韵拍着她的手,唇角上扬,暴露自傲的笑容来,让喜鹊放心。

清韵嘴角抽了一抽,青莺就问道,“你如何把银子塞袜子里啊,多脏啊。”

青莺听了,喜上眉梢,“江老太爷但是极心疼女人的,必定会给女人挑门中意的婚事。”

喜鹊这才把事情娓娓道来,“三女人那天噎昏畴昔,大姑奶奶返来看她,出了伯府以后,她又去了一趟江家,返国公府就晚了一个时候,大姑爷风俗了大姑奶奶服侍,大姑奶奶不在,他就乱发脾气,从床上摔了下来,打翻了一旁小几上,丫环才端上来的热茶,烫伤了,国公夫人又是悲伤,又是活力,感觉是大姑奶奶没有照顾好大姑爷,罚大姑奶奶……”

等出了屋子,喜鹊看清韵的眼神,感激中带了些古怪。

喜鹊看着清韵,见她眸光灿烂,仿佛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刺眼三分。

几包药,不重。但是有丫环在,极少有主子拎东西的,青莺方才要接办,清韵都没给。

青莺气大了,大姑奶奶嫁去定国公府,本来就委曲了,她们还罚大姑奶奶,“她们打大姑奶奶了?”

青莺性子急,当即催道,“你倒是说啊!”

在她们看来,沐清凌能嫁给中风偏瘫的定国公府大少爷,已经委曲的不能再委曲了,只要不做出有损清誉的事,国公府就不能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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