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晋王瞋目而视,死死地盯着贤王。
小环一见着身穿凤袍的女帝,赶紧上前哭诉着委曲。
“十六弟,你……”
毕竟身负诏令,代表的是当今女帝亲至,哪次不是趾高气扬?这但是他们为数未几能够扯皋比的机遇。
“如此,有劳老丈了!”
或许她本来就是如许,只是和陈行待久了,才会变成了女儿家的模样。
“在的,在的,诸位大人且随小人去前厅,我这就去喊我家小公爷!”
“见过陛下!”
贤王深吸一口气,起家施礼:“臣觉得,如果放在常日里,此事另有回旋的余地,毕竟秦宇轩并未得逞!可恰好正值豫州大旱,加上豫州赈灾粮被贪墨,周遭商户更是大发国难财哄抬粮价,百姓早已对朝廷怨声载道,更何况秦宇轩又是受命赈灾,却闹出这等丑事,如果不严惩,臣恐担忧陛下会失了民气!”
“奴婢这就去筹办纸墨笔砚!”
说完不睬会陶牧,独自朝着皇宫走去。
一提到这事儿,晋王就气不打一处来,满肚子牢骚一股脑的宣泄了出来:“当日本王寻个好差事给那秦宇轩,希冀着他能借得此次豫州大旱在京都施粥赈灾赚上些好名声,本身也好将他再往上提一提,谁能想到,这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竟做出欺男霸女,强抢民女之事来,恰好还给天鹰卫抓了个正着!”
“臣必然会给陛下一个对劲的交代!”
而自幼年即位,秦若澜所面对的压力倒是前所未有之大。
“以是,三皇兄本日前来是想替秦宇轩讨小我情?”贤王嘲笑道。
看着贤王入迷的模样,晋王一笑,打趣道:“皇兄我倒是忘了,小十六但是先帝最宠嬖的皇弟,自小就跟着先帝身后转悠,那年夏季还是先帝不顾伤害跳入御花圃水池中将你这个奸刁鬼给救了上来!”
……
小环急得都快哭了:“奴婢当然牢记陛下嘱托,也同两位王爷说了,可……可两位王爷铁了心说本日若见不到陛下,他们就一向待在天禄阁不走了!”
“等等,你先随朕去寝宫拟一道诏令派人送去凉国公府!”
……
贤王一笑,起家对着秦若澜施礼:“臣与晋王只是可巧在宣武门赶上,故而才一同前来。”
见惯了和陈行待在一起时秦若澜的模样,陶牧差点都忘了,面前之人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女儿家,她的所作所为,称之铁血手腕也不为过。
似是担忧秦若澜不放人,晋王赶紧弥补道:“待他归家以后,臣必然令其家中长辈好生教诲,不让他再犯,今后在这京都做个老诚恳实的大族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