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凉国公陈世忠带着几名锦州边军的老卒在殿外求见!”王承瑞低着头答道。
四人微微一愣,暗里里对视几眼,都有些摸着不脑筋。
“林小汤,朕见你之时,你与王行几人合力翻开豫州城门的英勇身姿,尚还历历在目,怎得现在却这般怯懦慎微?”
张成祥傻愣愣地趴在地上,满脑门的盗汗。
“既然凉国公将你们带来,想必是为了豫州一事的封赏,也罢,本日就将封赏一并赏赐给当日豫州一战中的有功之臣吧!”
秦若澜玉手一扬:“笔墨纸砚!”
张成祥轻撩官袍双膝跪地,伸手将头上的官帽摘下安排一旁,恭恭敬敬地朝着秦若澜的方向拜倒。
跟着王承瑞的声声响起,早在崇明殿外等待多时的五姓世家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纷繁快步踏入大殿,只等将王成明落下首辅之位,令他永久不得翻身。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脆一梗脖子,死便死了,看一眼陛下长甚么模样也是值了。
好不轻易强忍着笑意将话说完,便听陈行哭丧着脸道:“臣所说委曲并非为了本身,而是为了枉死的前锦州参将也是豫州参将戴诚礼和李常山李大人!”
“为何不敢看朕?”
秦若澜刚想开口,就听蒋成刚嗤笑一声。
小环恭敬地应了一声,为秦若澜将纸张放开,为其研墨,王承瑞作为领宫寺人天然是卖力执笔。
“哦?李常山一事朕是晓得的,被李维宇与孟德海同谋所害,这戴诚礼又是何故?”
贤王神采一紧,似是在担忧甚么,反观晋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这不是当日与小公爷一同前来的那位兵部尚书的女儿吗?
蒋成刚闻言勃然大怒:“张成祥,你脑袋长屁股上了?本侯不过是说了建趣事儿,如何就成了包庇王成了然?再说了,他王成明与我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你说本侯包庇他?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敢这般胡乱攀咬,本侯本日也要替本身讨个公道。”
“接着说!”
蒋成刚清了清嗓子,遵循陈行叮咛本身的开端复述,不过未免本身一小我受罚,干脆将陈行也给带了出来。
不由得迷惑道:“长平侯何故发笑?”
反观五姓世家这边,范原嘴角猛抽,张成祥心中一凉,崔晟骐更是双手攥拳,指甲都将掌心刺破而不自知。
“喏!”
“如何?你能告得别人,我就告不得你了?”
“朕当日所言可曾欺诈你们?”秦若澜语气略带玩味儿道。
顿了顿,张成祥语气悲戚道:“现在江南学子群情激愤,如果陛下不严惩他们二人以儆效尤,江南学子又有谁敢再迈入这崇明殿半步?反正只要朝中有人便可高中落第,谁还会寒窗苦读?长此以往,我大商何时才气再出惊世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