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咳咳,我扮演的是个喜怒无常,荒淫残暴,嗜赌成性的凉国公小少爷!喜怒无常与嗜赌成性尚且好说,只是这……荒淫无度有些难办!”

“天然是要脸的!”

实在童程内心也很迷惑,他身为州府捕头,从任职以来到升为捕头这十多年期间,抓捕过的赃官贪吏不说一百也有八十,大到州府的官员,小到一县的县令哪个不是细皮嫩肉,吃得脑满肠肥的?现在面前这个更像是农家男人的瘦黑县令,说他贪墨赈灾赋税,童程是打死也不信的,但是上面下了抓捕文书,本身也只能照章办事!

谢子安笑道:“没事儿的,乡亲们都归去吧!”

“还疼吗?”陈行和顺地抚摩着李清雪的脸颊柔声道。

李清雪缓缓走到陈行身边,只听后者冷声道:“来,坐我腿上!”

“夫君,你说可会是有人在这账簿上做了手脚?”柳云儿神采凝重道:“若当真有人动了手脚,你我伉俪二人不精通算学自是看不出这账簿中的蹊跷,据云儿在家中商店所知,公账不平,自是会有一本私账!”

“不疼了!”李清雪低头道。

“山桑县县令谢子安安在?”

“那你还说!”秦若澜摆了然不信!

“你的意义是……”秦若澜似是抓住了重点!

……

“这是何意?”

陈行怪叫道:“甚么话,甚么叫同流合污?我那叫打入仇敌内部!”

“你一个大族女跟着我这么个穷墨客当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男人苦笑道。

李清雪踌躇半晌还是挑选坐在了陈行的腿上。

赵勤没说话,只是眉头微微舒展,不消说,也是对陈行这一行动不满。

“嗯,按理说,山桑县存粮虽比不得豫州其他各县,但也不至于只够县民吃半个月,为夫细心比对了一番,如果遵循账簿上存粮来算,山桑县粮仓里的存粮该当够县民吃三个月还不足,可恰好账面上却没有任何题目,为夫总觉着这本账簿那里不太对劲!当真是奇特的紧!”谢子安设动手中碗筷捏了捏眉心。

“为何?”秦若澜迷惑道。

就在伉俪二人参议对策之时,木门外一道严肃的声音传出院内!

陈行神采冷峻道:“如果这点苦都吃不下,你爹娘的仇也就不消报了!”

秦若澜率先回过神,站起家一把搂过李清雪肝火冲冲道:“陈行,你疯了?”

谢子安点了点头,也明白他们不过是受命行事,对着柳云儿道:“云儿不消担忧,许是州府那边曲解弄错了,为夫去去便回,你在家中等待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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