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徒儿们且在此等待,我且去调度一下体内的真气。”话落,白云子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连跑带颠直奔厕所而去。
“爹,我痒。”躺在炕上的王小狗艰巨的伸脱手,筹办挠红斑,却被王村长抬手给打了下去,喊道:“不准挠。”
“我能措置。”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现在立即去筹办一碗糯米,一根银针外加一碗净水,对了另有一根蜡烛。”
我随便的和他喔了一下便放手了,倒是一旁的瘦子直用胳膊肘撞我,小声道:“师兄你啥时候成大弟子了,我入门比你早,按理说我应当是大弟子啊?”
“小劫来啦。王村长,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的大门徒霍劫。”
“那位小帅哥是他大门徒,那瘦子是他二门徒。”王村长接着说。
我们东北这头这个就是一个小村庄,全部村庄也就百十来口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