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开门啊,我是劫子。”
司机没说甚么,启动了车子。
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算是吧。”我笑着回了句,然后挥了挥手,分开了。
过了一分多钟,咔嚓一声从内里传出,老妈披着一件外套翻开了门,边打着哈欠边问道:“咦劫子真是你啊。这大半夜的你咋返来了?”
正要下去,却被他拉住了。
嗤嗤。车子到我身前停了下来,我敲了敲驾驶的玻璃喊道:“大叔你这是去市里吧,捎我一段呗?”司机年纪也就四十岁,头发有点乱,衣服上也有着面包屑的残渣。
“你是人是鬼啊?”司机惊骇,没敢划开玻璃。
“当然是人了,不信你拿车灯往我身上照照,有影子的。”听到司机的话,我没活力,而是耐烦的回道。
我挠了挠头:“刚巧刚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