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天高天子远。
我和裴元灏都顿了一下，裴元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么快？”
他望着我：“如果朕要你呢？”
我咬了咬牙。
也难怪，这些年来，他的新政实施得那么难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因为，离京师太近了？”
“……”
“你晓得这上面写的是甚么吗？”
我的呼吸一窒，立即闭紧了嘴。
我蹙起了眉头看着他。
“嗯，皇后娘娘叮咛的，他们就顿时端来了。”
“渤海湾那边，近期已经打了几次仗了。”
退了？！
“……？”
“陛下有甚么话，请固然说。民女能答的就答，能应的就应。”
“嗯，不错，的确是渤海那边传过来的密折。”
扣儿答复：“回颜蜜斯的话，是皇后娘娘那边找出了一些太子殿下小时候喜好玩的玩意儿，公主殿下很喜好，皇后娘娘就说，让公主殿下得空再畴昔看看。”
裴元灏又倾身望着我：“你跟朕，真的没有话说？”
我忍不住咬牙在内心怒骂了起来，且非论铁面王如果能从渤海湾登岸，会对草原，乃至全部中原形成甚么影响，这些都不提，但黄天霸，这几近是他千载难逢的，能够逃离草原，分开洛什的机遇，却——
我仓猝问道：“陛下给敖氏下过旨吗？”
不知为甚么，我感觉他有一点奇特。
他如此勤恳，对局势向来都把控得很精准，但这几年，中原的局面却并没有往更好的方向生长。
仿佛真的应了他那句话，我跟他真的是没有甚么话好说，如果他不开口，不消我答复，面对他，我能够一天都闭紧嘴巴。
这句话，大抵他进一趟后宫能收一箩筐，不知为甚么，闻声我说，他的眉毛都拧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的感受。
想了一会儿，我说道：“那，他们打了几次仗，是打谁？”
我昂首看了看他，小声的问道：“是不是，渤海那边——风波不承平啊？”
我仿佛真的没有甚么跟他好说的。
他还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既然仗已经打完了，那这件事，就要从长计议了。”
我的呼吸立即紧促了起来，抬眼望着他：“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