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就是我们方才说到的韩子桐,”我昂首看着她,渐渐的说道:“你大抵也看出来了,这一对姐妹的豪情――韩子桐对她姐姐的豪情很深,我之前也传闻,因为韩若诗身材孱羸,韩子桐固然是mm,但从小就被教诲要好好的庇护姐姐,珍惜姐姐,以是这么多年,她几近是为她姐姐而活的。”
半晌,她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光,抬开端来看着我,像是一下子把甚么东西看破彻了似得:“你的意义是,她要为她姐姐撤除的,不但是我们两个女人,更是让她姐姐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两段干系?”
南宫离珠皱紧了眉头:“受了伤以后,她就更加深居简出,金陵府里统统的事,只怕她就更沾不上边了。”
但,她却仿佛并没有把本身的目光放到过韩若诗身上。
“我?”
韩子桐如许的女人,在金陵有权势,又对一小我有固执的庇护欲,行动力比很多男人都强,是一把非常趁手的杀人刀。
能想到这一点上的人必然不简朴,这也没错。
“嗯。”
南宫离珠道:“真的,只是她本身跌倒了?”
“不但是怪我了,”我苦笑了一声:“我从一呈现,就把她获咎得不轻,现在她已经恨我恨得咬牙切齿,明天,她已经明显白白的说,她要杀了我。”
“那其二呢?”
“想甚么?”
我笑道:“阐发一小我的目标,天然是要看这件事做成以后,顺着这条线会产生甚么,她能获得甚么。”
她问我:“甚么事?”
“那,如果她是用心的,那她的目标是甚么?”
这一次,南宫离珠的神采要比方才更丢脸很多,她长长的抽了一口寒气,然后看向我,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方才还说韩子桐简朴率真,暴躁易怒,单单是能想到这一点上,就已经不是一个简朴的人了好吗?”
沉默了半晌,她倒抽了一口寒气。
“有这么好的事?”
南宫离珠立即说道:“你的意义是,韩若诗受伤了,韩子桐必定会怪你?”
我想了想,然后笑道:“说实话,我直到现在也没有甚么证据,能够证明她有题目,只不过,我想到了一件事。”
“她这小我,简朴率真,暴躁易怒,脱手要比动脑筋更多,也更快。不过事情牵涉到她姐姐,牵涉到我,更牵涉到裴元修,她多少还是要想一想。”
南宫离珠固然没看破,但一定不敏感,闻声我那一问,瞥见我这一笑,她立即感受出了甚么似得:“你甚么意义?你是说,韩若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