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说道:“我的意义是,天子陛下现在身陷窘境,曹将军若再不放我们过关,那天子陛下的安危难保,而曹将军――你就会是遗祸天下的罪人。”
这时,轻寒策马渐渐的带着我走上前去,对着他说道:“查比兴,我们是来过关的,不是要跟曹将军做口舌之争的。”
他一听,神采立即沉了下来:“颜蜜斯这话是甚么意义?”
查比兴也跟着说道:“曹将军,现在局势告急,如果你真的一意孤行,那皇上的安危就真的难保了!”
曹吉嘲笑了一声:“刘轻寒,你且先说说你过关以后要做甚么,再来讲说看,本将军该不该通融!”
那智囊苦着脸说了几句话,大请安思也就是身不由己,明显就是在放马后炮。
而我沉着的一想,也立即明白了过来。
我浅笑着说道:“难为曹将军还记得。”
轻寒道:“没错,但实在这一次他调兵,是中了人的计了。”
“……”
一听他这么说,曹吉立即道:“刘轻寒,你这句话,怕是在贼喊捉贼吧?!”
轻寒道:“这批救兵一走,西安府实际上就已经落入了别人的节制。”
他说道:“本将军一贯恩仇清楚。”
我抢先一步说道:“曹将军,别的人你能够不信,莫非我的话,你也不信赖吗?我的女儿妙言公主就跟在天子的身边,若不是为了她,我也犯不着如许灰头土脸的来这里求你。”
曹吉顿时被我问得一愣。
乃至两中间那些拿着弓箭对着查比兴的守城的将士都忍不住收回了轻视的嘲笑的声音,大抵统统人都感觉,他这个笑话,讲得太没有诚意了。
“……”
曹吉说道:“尊驾乃是妙言公主的母亲,这件事尽人皆知,何况――”他想了想,毕竟还是说道:“当初,若不是颜蜜斯在高大人面前为本将军讨情,潼关之难,只怕也难以度过。”
轻寒这才抬开端来对着城楼上的人道:“曹将军,有礼了。”
“不让皇上被别人节制,莫非被你节制就好了吗?”
他踌躇了好久,才说道:“那你们方才说,高大人也本身难保,是甚么意义?”
我不由抿了抿嘴唇。
轻寒很当真的看着他,说道:“如果鄙人说,鄙人带领兵马过关,是为了勤王护驾,曹将军信赖吗?”
“现在皇上的路程就在被人的把握当中,没有进入西安府,还能有挽回的余地;若你再迟延下去,事情就没法挽回了!”
也就是说,这两队人马,底子就是一前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