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端着酒杯,听到高个儿仆人的话点了点头,将酒杯送到嘴边,却又轻叹了一口气,将酒杯又放了归去,那高个儿仆人见状立马就问道,“苏先生,如何了?”
“苏…苏先生必定是谈笑了,苏先生这么短长,会有谁能害得了苏先生呢?”高个儿仆人讪讪地接上话。
真如这高个儿仆人所说,这酒酒劲实足,苏阳刚喝了半壶,就已经有些飘飘然了,脸上带了红晕,翘着二郎腿儿,闲逛悠地还哼起了小曲儿,手指搭在膝盖上,有以下没一下地轻点着,看起来可实在是实足的舒畅。
高个儿仆人身子僵了一下,站起家来,“苏先生,您客气了,这酒的后劲太足,我是个不会喝酒的,明天另有打扫的事情要忙,我是千万不敢喝的。”
“那苏先生感觉这邪术是谁下得呢?”
苏阳一翻白眼,“还能是谁?不就是阿谁甚么叫柳岸的死人?就是我实在是不懂,他那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如果是如许,那就再好不过了。”高个儿仆人放下些心来,看着苏阳悄悄眯了眯眼睛,“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苏先生,还是请您必然要记着,这背后再没有甚么别的人了,柳岸就是幕后独一的凶手,您可必然要记着了。”
“我?是个叫甚么王爷的,说来也奇特,他那病是邪术,如果不是我,还真不必然有人能给他看得好。”苏阳说着一拍胸脯,倒是极其高傲。
高个儿仆人将酒壶里最后一点酒倒进苏阳杯中,“苏先生,请用。”
说到这儿,苏阳又本身灌了一杯酒,清脆地吧嗒了一声,“这事儿绝对有蹊跷,背后必定另有人,你说是不是?这柳岸不是明摆着被人当场枪使了吗?”
高个儿仆人嗤笑一声,“苏先生,您既然记着了就好,不过我还是想当真地给您一个建议,都说这喝酒误事,您啊,今后也还是少喝为好,毕竟这酒嘛,也不是个甚么好玩意儿,您看看您现在这幅模样,只会惹人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