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吸吮,舔舐,汲取……
不晓得过了多久,司蘅终究在她体内宣泄完欲望,分开的那一刻,楼月感受身材像被电击一样,细细碎碎的酥麻感重新到尾的窜过,她毕竟还是情不自禁的嗟叹一声。
不晓得过了多久,司蘅终究放过她,俯身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嗓音沙哑到性感,“如答应以了?”
司蘅顿了一下,下床的行动蓦地一僵。
楼月脸有些屈辱的红,但她还是点头,“嗯。”
“司……蘅……”司蘅揽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材愈发紧密的相贴,他吻住她的唇,堵得她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莫非司蘅抱着她要了一夜,就连早上,都还没出来?
偶然候想,每天就如许糊口,还不如一了百了。
干脆一句话不说,没有赤色的唇紧紧抿成一线,死死压抑着快.感袭来的嗟叹。
司蘅有些恍忽的看她,闷哼一声,体内的炽热愈发坚固。
司蘅揽住她的脑袋,让她柔嫩的双唇,能够愈发深的被他深深含在嘴里,包裹住,和顺舔舐,舌头长驱直入,带领她接受这场高难度的爱抚。
他冷冷的道:“不准!”
楼月急起来,要不是浑身发软,她早就坐起来,“你昨晚说过让我出去买沐浴露,我不会跑,就顺道去看一下她!”
楼月躺在床上笑了一下,司蘅说得没错,她真是笨拙至极。
楼月满身酸痛,她想要动一下身子,可才不过翻身一下,她就完整僵住,在床上愣得像快石头一样。
楼月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场不眠不休。
第二天展开眼睛的时候,激烈的亮光刺出去,天气已是大亮。
她的身材软绵绵的,司蘅被重重推了一下,身材却没动半分。
楼月刚要说话,俄然,司蘅的唇就来势汹汹的压了下来。
楼月重重点头。
自从司蘅说她是仆人后,她在这个家,做的就都是仆人做的活。
司蘅明显不如何记得,他眯了眯眼,“我说过?”
还是,还是是。
楼月还是扯住他的衣袖,冷冰冰的道:“司蘅,我刚才不是这个意义。”
“唔……”有了方才的豪情,司蘅的进入少了痛苦,多了畅达,已经和他非常符合的身材在他的行动下涌起一股奇特的感受。
她很想逃,很想躲,没有会喜好这么无眠无休,随时随地的行动,但她晓得就算顺从也没用,只要她敢躲一下,只会激起这个男人愈发狠恶的撞击。
她刚想问司蘅是不是这个意义,但张嘴就只是细碎的嗟叹,“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