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银子吧,只要银子才会这么和顺。
容五皱着一张小脸,嘴里另有淡淡的苦味,不竭催眠着本身,睡吧睡吧……
自从她出去,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就一向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茫然地在屋内四周摸索着,九苍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嘴角扬起一个不羁的弧度,轻嘲开口,“鸭鸭,你还是来了。”
一只小爪子在她的眼皮上摸来摸去,沉寂的小屋内很快响起了一声哭腔,“呜呜……仆人,你眼睛如何会如许?”
她用小勺舀了一些药泥悄悄倒在白沙布上,舀了四五勺后,将药碗放下,用两根大拇指悄悄按压白沙布,药泥很快浸入此中。
容五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这熟谙的口气,除了明白还能有谁!
容五而后每日都要接受这番折磨,可好处就是,鸭鸭会帮她按摩。
许是看出了她的难入眠,鸭鸭揉了揉她的百会穴,容五舒畅地叹出了声,懂医术就是好,按穴道助眠甚么的她最喜好了,改天她也跟鸭鸭学一学。
可毛茸茸的触感很快又覆在了她的脸上,她内心一个愤怒,“唰”地一下展开眼,将那团东西抓在手里,可摸着摸着,她内心就涌起一丝高兴。
不一会儿,容五就感到脸上那团毛茸茸的触感移到了她闭着的眼睛上,心一颤,没禁止它。
这一日,按摩后的她睡得正香,脸上俄然传来一阵毛茸茸的触感,眉峰紧皱,不耐烦地把脸上那扰她清梦的东西给扔到了一边。
鸭鸭抚了下她的手背,姐姐,你说对了。
容五刚开端还挺享用这个过程,可未几久,眼睛就传来一阵炽热的刺痛,另有些瘙痒难耐,就要伸脱手去挠,半晌又想起这是鸭鸭在帮她医治,又生生地忍住了。
谨慎翼翼地问出口,“银子,是你吗?”
她懒懒地将双手交叉放在头下,嘴角擒着一丝淡淡的笑,眉眼弯弯,看得出来她的表情极好。
耳垂俄然一疼,容五不由地倒吸一口气,伸手摸向耳垂恶狠狠地说道,“明白,长本领了你,会咬人了啊!”
容五鼻尖微动,她竟然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真好,银子明白又返来了!
鸭鸭走近,悄悄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地上,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靠近她的嘴边,表示她喝下去。
鸭鸭再次循着声音看去,却只瞧得一个黑影一晃而过。待她再细细凝眸时,那边又成了一片暗中。
随即屋内传来一道声音,“鸭鸭,本尊晓得是你,出去吧。”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少惊奇,仿佛这是他料想当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