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蝶蓦地面露难色。
“你另有机遇的啊,”我说:“你现在假装不知情,把她干得软了,再趁机拿下她!”
“好主张!”于冬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说:“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走,我们去喝两杯。”
“臭女人,早有预谋!”于冬擦掉额上的汗球,恨恨隧道:“用心假扮卖酒妹,来探我的秘闻,实在太奸刁了!”
“那你是不是应当遵循你的信誉,给我……排毒了呢?”我趁热打铁。
“是……”
“你……”她气得又想狠狠骂我一顿,刚伸开嘴,我趁机把舌尖探进她恰好伸开的嘴里,搅和得她无话可说。
梦蝶说:“是租的。”
“甚么?”于冬蓦地停了下来,瞪着我问:“你说她是谁?”
一翻开这扇门,我们大吃一惊,只见门外站满了人,全都手持球杆蓄势待发,看来只要黑娘子一声令下,他们就会齐冲出去,像打台球一样朝我和于冬打来,见他们人数不在百下,就算我有三头六臂神功在手,保得了本身也保不了于冬啊,我与于冬相互看了一眼,光荣不已,推开挡路的几人气势汹汹地朝外走。
好了,有好戏看了。
上了车后,梦蝶一向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