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差未几了,爬起家来,将满身脱个精光,重新趴在她身上,将棒子向前挺着。把住棒子,向井口顶去。龟头一触井口,俄然听到她啊一声,身子仿佛要向后缩,我大吃一惊,紧紧地看着她,见她并没有醒过来,我那里肯放她,用力向里一冲,龟头便入了口……
我像是被一种魔力吸引,渐渐地将手伸手她的双腿间,那儿的小山丘高高凸起,上面的肉又嫩又软,我悄悄按了按,这女人又长长地嗟叹了一声,声音销魂而轻幽。
我大脑完整失控了,将她压到身下,一张嘴像饿了似的在她脸上、耳上、脖子上吻着,舔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
而奇特的是,那声音在我跑下来的时候,戛但是止。
我总感觉那男人怪怪地,可怪在那里,我又说不上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解她的衣服。撤除外套,内里是老式的内衣,非常朴实,我也不细看,马不断蹄,不一会儿,她就一丝不挂了。
而那只蛇,现在就游到了那女人的身边。我不由心急如焚,一只脚不由朝后退了一步,不谨慎碰到了一样东西,转头一看,是块杯子大的石头,我又退一步,看准石头,像踢足球普通,一脚朝那石头踢去,石头像炮弹普通朝那黑蛇射去,大黑蛇猝不及防,被那石头射中,身子蓦地朝后倒去,我趁机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狠狠地朝那蛇打去,那蛇受了惊吓,掉头便朝山下溜去。
我转头一看,我擦,一个二十五六岁额前有一道伤疤一脸凶悍的男人睁着一双斗牛似的红眼睛帮凶恶狠地瞪着我。
我用手分开她的大腿,当真察看那一处“异景”只见两片粉嫩的花瓣若隐若现。衬着她的美腿、小腹、双乳、面庞,真是绝美的艺术。
看来这小子是本地人。既然是他mm,我理应给他,只游移了半晌,便将怀中的女人放了下来,那男人立即跳了过来,伸手便将那女人抱起了,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朝山下快步走去。
这时,听得学姐在荒土上方喊我,我应了一声,忙朝上跑去。
我两眼放光,呼吸减轻,伏下身子,用嘴叼住一粒奶头吸了起来,一手还握住另一只奶子对劲地抓弄着。她哪受过这般挑逗呀,像是在梦中,忍不住啊啊地嗟叹出声,细腰轻扭着,揭示着动情时的风采。
“唰唰……”前面的青草一排一排倒下去,我正骇怪,俄然一只黑头从草丛中昌了出来,我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只见一只碗口粗的大黑蛇鲜明呈现在我面前,它高昴着头,充满仇视地朝我吐着红色的杏子,圆镜似的眼睛对我虎视眈眈,一身腥气、狰狞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