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美女奉上门来,心甘甘心投怀送抱,又说得合情公道,我若不承诺她,岂不是太自命狷介?当下正要说好,但是又皱上眉头,钱包没钱了,去内里开不了房,总不能将这丫头叫回家里去吧?那若让学姐看到了,不将我赶出门才怪!
“你去我那儿吧,”李慧娟说:“我在街头租了一间斗室子。处所不大,不过,你我去那儿睡一晚,应当没甚么题目。”
那两个男人哼了一声,双双瞪了我一眼,掉头便走。
我气愤地转过身去,此中一平头突然欺身朝我扑了上来,用一柄匕首顶着我的喉咙,阴沉森地说:“小子,你少在这儿逞豪杰,奉告你,老子在这里,就是他妈的活阎王,你如果惹火了我,要你活不过明天!”说罢瞪了我一眼,收回匕首,回身对另一平头说:“我们走!”
此中一个男人冲我叫道:“小子,放开她。”
我笑道:“不消不消,小事一件,你不消放在心上。”
我哦了一声,这女人跟程教员长得仿佛啊。
“哼,”那男人冷嘲笑道:“这钱你已经给了别人,如何还是你的钱?”
我问李慧娟:“你还是处女吗?”
没想到她这么不幸,我一时脑筋发热,将钱包里的两百块钱全抽了出来,递给李慧娟说:“我只要这点钱了,你拿去吃点东西。如果在这儿找不到事情,你就回家吧。”
长发女人轻声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熟谙的程教员,我叫李慧娟。”
这丫头,斑斓和顺、善解人意,又言听计从,我喜好。
灵灵这丫头,到底死哪去了?老公被人打成如许,也不见个鬼影出来帮帮手。
我擦,运气真好!既然这丫的还是处女,那昌一次险也何尝不成。并且,现在这么晚了,学姐恐怕早已睡了,我们归去轻一点,学姐定不会晓得。想到这儿,我便对李慧娟说:“要不,你去我那儿吧。”
我想站起来,胸口一阵剧痛,哪站得起来?
俄然听得李慧娟问:“你来这里干甚么啊?”
看你今后的日子还如何过!
想像着跟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一座似棺材板板的屋子里哼哼哈哈,是多么地格格不入啊,当下便说:“别在这儿了,我们去别的处所吧。”
她的声音很小声,细如蚊声,不过在沉寂的夜里,我却听得很清楚。
好了,脑筋发热,助报酬乐,仗义疏财,成果,钱包里还剩两元钱。
待那两男人走远了,我忙安抚长发女人说:“好了,他们走了,你不要惊骇,有我在,他们不敢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