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蠢蠢欲动,说:“那你能让我先摸一下嘛。”
我擦,有戏!我用心问:“等我干吗?”
“地痞!”她瞪了我一眼,掉头便走。
顶你个叉叉,我问:“你不是鬼?”
小蓝咯咯笑道:“他们是凡人,眼睛浑沌,看不到我。”
我直接朝她的衣服里伸了出来,将心贴在她的胸口处,卖嘎的,冰冷冰冷,按灵灵的话来讲,处女鬼的胸口是冰的,莫非这个叫小蓝的小鬼真的是一只处女鬼?
“看来,你明天不可啊?”小蓝笑吟吟地说。
连续顶了好几次,顶得大冬瓜浪叫不已,双手撑着床上,望着我,边喘着粗气边问:“你不是说你是处男吗?”
“那你就尝尝嘛,”小蓝在我的脸上吐了一口气,顶你个奶子的,吐气如兰,她又在我耳边轻声说:“随便你如何试都能够。”
俄然,那丫的脚下一滑,蓦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晃得我目炫狼籍,我忙伸手抓住了它们,大冬瓜身子一软,呀地一声扑倒在我的身上。
又是一小我,并且是一个非常保守的职业女性。
然后在我身上渐渐地鞭策,一下一下,胸前的那只大冬瓜也一晃一晃地。
我怒不成遏,正想破口痛骂,转头一看,我擦,这丫的,仿佛在哪儿见过。
顶你个奶子!我一阵横冲直撞,冲撞得小蓝娇吟不吟,但就是冲不出来,她那儿就像是一道厚厚的墙垒,固若金汤。
接而伸出另一只手滑向小蓝小腥下,捏住她腿间的小核捻转,让她跌入无边无边的酥麻欣喜当中,接而静滞在她羞花上的魔爪陡地一动,三根手指没入她春潮众多成灾的蜜穴。
“你感觉好吗?”我趴在小蓝身上在她线条美好的颈项舔吻轻吮。
我说:“女人,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现在的女孩子都说本身还保存着第一次,都称本身是玉女,乃至有些还去修了个处女膜,让人难辩真假。
“别胡说,”男一人从速打住那小我的话警告:“那小我是疯子,如果让他听到,打死你!”
我含住小蓝那只等待已久的玫瑰乳蕾,咀嚼那掺了些许芳香的香醇奶味,以舌头来回翻扫已绷硬的乳首,那细致的触感就像上等的绫罗绸缎,让人一沾碰便再也没法拜别。
只见这个女人十七八岁的模样,面庞姣美,身材苗条,并且小巧小巧、凹凸有致,身上穿戴蓝衣,暴露深深的乳沟,那对白发发的玉峰在暗淡的月光下若隐若现,令人遐想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