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的手指俄然动了,接而眼皮动了动,渐渐地展开了眼睛,她一看到罗良,眼眸闪过一丝亮光,欢声叫道:“良――”
老头子又说:“你记着,梦,不成以乱改。稍有不慎,将会毁人平生,而你,也会蒙受六合奖惩。以是,统统,我持善念,积德事,方可减轻本身罪孽。”
罗良抓起宁宁的手,柔声呼喊:“宁宁,宁宁……”
师父,我擦?
老头看了看时候,对我说:“现在没你的事了,你归去吧。”
师父从背后拿了一支笔来,只见这支笔酷似羊毫,只是满身乌黑,并且散出一股令民气悸的寒气。
老头子看了眼罗良,说:“既然你也能进入到宁宁梦里,申明你有慧根,我倒乐意收你这个门徒。
“改梦?”我和罗良从板板上一跃而下,我饶有兴趣地问:“如何改梦?这梦能改么?”
我擦,这老头子有两下!
罗良忙说:“求师父救救宁宁。”
罗良看了看笔,一脸苍茫,“不会。我从没用过羊毫。”
俄然,老头伸手朝死人板板上的罗良一指,蓦地一道白光射向罗良,那道白光射到罗良上方,突然放大,像一盏聚光灯将罗良罩在光下。
只见学姐将手中的时髦杂志放下,向我投过来一束极鄙夷的目光,冷冷地说:“这么晚返来?你房里有一个女孩子一向在等你。”
告别老头,出了老街,我叫了一辆的士,回到租房下,远远看到我那间屋子还亮着灯。
顶你个叉叉!这老头子,敢情是个开孤儿院的,是小孩就收吧?
学姐悄悄哼了一声,持续拿起杂志,漫不经心肠看,不再理睬我。
罗良与宁宁紧紧抱在了一起。
老头子将烟斗悄悄地放在桌上,伸脱手来,在面前划了两圈,口中念念有词,不过就是玉帝王母佛祖太上老君之类的,如果在大街上看到他演出这一幕,八成会被人以为是疯子。
但是,在这关头的时候,我们的痴情男罗良罗大情圣上场了,只见他举头挺胸,毫不踌躇地说道:“我来,让我去改宁宁的梦。只要能让她醒过来,别说十年,二十年也行!”
罗良忙不迭朝那死人板板上面跳,恐怕我抢先跳了上去似的。
花花天下,老子视生命如女人,多多益善,岂能再减寿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我猎奇地问:“这支笔,你会用吗?”
我擦,不消说我也晓得,必定是把她心中的叶子秋改成了你了呗,好你个情圣!
罗良向老头子千恩万谢,然后拉着宁宁的手,双双欢愉地拜别。